,你在問你話。”
經理人山上沉默著朝他身後使了個眼神,算是善意的提醒。可惜在某些方面非常遲鈍的男生,根本沒看出來。
“你眼睛抽筋了?”
啪一下,小慄原把手上的資料夾狠狠敲到他頭頂上。“刺激我最大的就是你!”
“教、教練?”捂住頭,夏目轉過身做了個道歉的動作,“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我背後。”
小慄原雙眼一沉:“你不知道就可以胡說八道?”
不喜歡承認現實的男人最差勁了,誰都看得出他在不爽帝光更受關注,難怪都四十多了還是孤家寡人。平時解決生理問題不會都靠右手吧,夏目不懷好意地暗想。
這小子又在腦補什麼?那種目光讓他更加不爽。
右手一抖,球順利地應聲入筐。冬月忍卻並不滿足,彎腰把球撿起來,打算繼續練習。
籃球部部長春日野走過來,把毛巾扔給他:“休息一下,過度練習會損傷肌肉。”
他看了旁邊一眼,不想理會對方的阻止。
“阿忍。”春日野笑著叫了聲,表情親切,卻讓人莫名感到巨大的壓迫感。
冬月停下腳步,拿起毛巾原地擦起汗水。這個部長是個雙面人,看起來很好相處,實際上在部內是最不好惹的存在。
“我看只有阿葵才敢去挑釁教練吧。”他悠閒地把籃球支在食指上旋轉了幾下,“不過教練最近確實暴躁了很多,可能是心裡不確定的緣故。”
“不確定?”
春日野點頭道:“不確定能不能贏過帝光,所以才越來越焦躁。”
鹿之島的訓練比起其他學校的基礎為主、技術為輔的模式很有些不同,他們主要集中在體能、拼搶以及投籃上,至於一些基礎練習都是直接省略,在全國大賽越加逼近的現在,每隔兩天還會進行小型的紅藍對抗,由此來檢視各個隊員的情況。
這裡不像帝光,沒有固定的先發主力。只要表現出色就可以出場,反之就只能坐冷板凳,就算是春日野他們四個也不例外。
“……黑子哲也比以前看到的那次更強了。”帝光的預選賽雖然不是每場都有去看,不過黑子好像都有上場,要麼是首發,要麼是替補,“帝光是真的很看中他。
果然只是在意那個人嗎?春日野笑了笑:“也許吧。”看中?也有可能不是帝光看中黑子,而是那個讓他也摸不著頭腦的帝光部長看中黑子。
冬月認真地看向手裡的籃球:“但是我不會失敗的,絕對不會敗給他。”Misdirection並不只是黑子獨有的東西,誰勝了就會變成理所當然的擁有者。
“啊,沒錯,阿忍不會失敗的。”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說起來有個人應該快回來了,所以我們的勝算還是很……”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道聲音從大門口處響起。
“喲,老頭子,你還是這麼吵啊?”倚在那處的是個高大少年,身上的白襯衫皺巴巴的,校服外套隨意搭在肩上,態度看上去就不太認真,“把我叫回這裡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看到他出現,小慄原意外地收斂住了怒容:“哦,什麼代價?說說看。”
“耽誤我打工,就必須支付誤工費。”少年緩緩走進來,完全無視那些投注到自己身上的好奇視線。
這小子還好意思要誤工費,不知道是誰把他從警署弄出來的嗎?都不知道感恩。小慄原知道他也是個不省心的,但是為了比賽又不得不把人招回來。
冬月看著那人,不禁說道:“是四方?”
“沒錯,就是四方聖,那個不良的天才。”春日野笑著把球拋了出去,而對面的四方也跟著勾起唇角,接住球就直接投向籃筐。
“帝光嗎?我就暫時來和你們玩玩兒吧。”說起來那個人貌似就是在帝光籃球部。
把滑到地板上的外套撿起的一瞬,四方聽到了美妙的進球聲,乾脆利落、悅耳動聽。
同一時刻的帝光中學第一體育館,大家的注意仍集中到即將進行對決的兩個人身上,當然不知道強敵正在逼近。
赤司摩挲了一下籃球的表面,感受著上面那些粗糙的防滑顆粒,似乎並不急於馬上開始一對一。
“……其實我以前也不怎麼擅長投籃。”
“誒?”突然的話讓黑子微微一愣,還有這個人不擅長的東西?
他那副略帶驚愕的表情取悅了赤司,於是揚他了揚嘴角繼續說道:“因為身高的問題,所以投籃經常被人封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