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前見過我爹爹嗎,怎麼就這樣相信他?”黃蓉好奇心一起,偏著頭問話,神態可愛。
趙與莘一時沒忍住,摸了一把小蘿莉的發頂,想到的卻是自己上輩子的女兒,他那時候還年輕,又忙於政事,竟是沒怎麼參與女兒的成長。
“我問你呢,你怎麼不回我話,把我頭髮都弄亂了。”黃蓉撅著嘴拍開趙與莘的手嬌嗔著。
回過神來的趙與莘輕笑著說:“五絕之中,我最不齒的便是中神通王重陽,林朝英何等颯爽女子,我僅恨平生不得一見,而他竟然拖累了人家一生。男女之間,你情我願,我從不信那單相思的能夠持久。那林朝英心中愛慕他,他若不喜,直接回絕便是,偏生態度曖昧,把那淡淡喜歡纏綿成解不開的愛意,末了卻以所謂大義為拒——此理由最是無恥,莫不是那金國未滅,大家都不要娶妻生子了,若是這般,以後還有何人去抗金?——他出家去做了道士倒是了事,可讓青春已過的林女俠如何?得不到,捨不得,何其痛苦?”
黃藥師淡淡一笑,不置可否,黃蓉聽得面色忿忿,她幼年便是聽著母親和父親的故事長大的,黃藥師也總對她說她母親如何如何,他們之間感情如何如何,因此於這感情上的事,她並不是一竅不通,雖聽不全懂,卻也明瞭趙與莘為何忿忿,那圈死人的女誡她也是看過的,何嘗不知道其中害人之處?
“其次便是西毒歐陽鋒,此人武功或許一流,但人品卻令人鄙夷,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其無恥之處,尤甚王重陽,只此乃隱私,我卻不好隨意評點了。”
趙與莘指的是歐陽鋒與嫂子生了歐陽克一事,說來他那個哥哥到底怎麼死的,實在令人存疑。
“南帝麼,他在大理,我卻不想去大理。”想到前世的種種,趙與莘對大理這個地方也有了些遷怒,自然不願意觸景生情尋訪故舊,何況百年滄桑,他認識的人哪裡還有活著的,何必去看那物是人非,徒添惆悵呢?
“北丐倒是個好的,德高望重,和藹正直,重義好俠,可惜那人太不好找,丐幫弟子遍天下,找他都是不易,我一個小人物,想要尋他更是困難。思來想去,我便來尋東邪,桃花島之名可是早有耳聞,黃藥師其人也值得一信。”
趙與莘說著托起茶盞,“今日有幸來此,以茶代酒,敬島主一杯!”
“你這人真有趣,一會兒叫我爹前輩,一會兒又叫黃藥師,一會兒又成了島主,可還有什麼稱號沒?”黃蓉在一旁嘻嘻笑著,盡顯可愛之色。
“小友不拘小節,性情爽朗,可以一交。”黃藥師很捧場地舉盞示意。
黃蓉在一旁聽了嘟嘴:“你一會兒做我爹的朋友,一會兒又要做我的朋友,可不亂了套了?”
“哪裡亂套了,你只當我是朋友,我只當你們父女都是朋友,可不正好,朋友相交貴於心,哪裡是看表面輩分的,難不成只因為你小,我便不把你當回事便是對的嗎?”趙與莘飲完茶水,放下茶盞,笑著跟黃蓉爭辯,“是誰還曾說世人迂腐,我看你也不比世人豪爽到哪裡去。”
黃蓉被說得不樂意了,一時又找不到什麼詞來反駁,拉著黃藥師的衣袖求助:“爹爹,他欺負我,你也欺負欺負他!”
“好,我便幫你欺負欺負他!”黃藥師哈哈笑著動起了手,趙與莘本就是來討教功夫的,卻不料這般匆忙,急忙應變,倉促間有些狼狽,乾脆退一步跳出亭外,“咱們且到外邊來,莫傷了蓉兒!”
“誰許你叫我蓉兒了!爹爹,你可好好收拾收拾他!”
趙與莘難得有與高手過招的機會,見黃藥師招式精妙,也不敢託大,不再笑談,集中了注意力應變,他的武功本就屬於高階貨色,雖實踐經驗少,但也不至於捉襟見肘,只注意不要使出大理段氏的武功來就好,原是常用的此刻卻不能用,反倒要把那不常用的拿出來應急,反應便總是慢了半拍。
好在黃藥師也是試招,攻勢並不凌厲,給了趙與莘喘息的機會,兩人你來我往,漸入佳境,趙與莘在武功上其實並沒有多高的天分,她所仰仗的便是那不同的穿越經歷帶給他的經驗積累,熟能生巧這句話也是可以放在內功修煉上的,一次穿越一次重來,第二次總會比第一次快一些,這便是熟了的好處了。
黃蓉在亭中看著,開始還能夠數一數兩人過了多少招,後來就忘了。趙與莘於內功上專一,但於招式上卻駁雜,好歹曾為大理王爺,除了大理段氏的獨門絕學,還學了一些旁的,普通的且不說,當初那兩個侍衛從琅嬛□拿出來的一部劍法一部指法後來也曾給他練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