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唯一不足就是弱了些,總是不盡興。”
完全顧不得北靜王還沒離開,忠順便將他兩的情趣之事說給了水昇聽,水昇邊聽邊嘖嘖,不是還言說兩句,倒像是有些心得似的。
待不下去的北靜王匆匆攏了衣裳,提了褲子,隨便拿腰帶一系,低著頭匆匆出去了,竟是連行禮都忘了。
“瞧見沒,就是這麼個羞性,又不是沒讓他樂呵,跑的時候總和兔子似的,也就是這一點兒總有些趣,不似那幫子戲子,風流慣了,便是裝出羞澀來,總還是差那麼一些子風情。”忠順王笑得志得意滿,他生的最大追求也就是求一個“樂”了,自然是怎麼有趣怎麼來,什麼倫理道德,卻是約束不到他頭上的。
水欣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幾輩子,還真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皇室子弟,多少有些不慣,聽得極不順耳。
忠順王雖樂於宣揚自己的風流趣事,但也不是沒有眼色的,老爺子那麼多兒子,說殺就殺了,一點兒都沒眨眼,而他看重的十九便不可以當做普通的弟弟看待,總要順著捧著,免得惹了老爺子不喜。
即便瑞誠帝已經成為皇帝好多年了,但忠順王的心裡頭,皇帝只有上皇一個,瑞誠帝不過是個撿了便宜的漁夫,算不得什麼物,他心裡頭是極為瞧不上這位皇帝的。
倒是老爺子,因為那日宮變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狠絕的時候竟是連丁點兒父子之情都不念的,真是讓不得不膽寒,生怕那日犯了他的忌諱,也成了那眾多死前頭的兄弟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