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著時時刻刻想著那位。甚至無數次的像個婦人一般為那位裁衣烹湯。白鈺不理解,曾經問過楊寧,為何要效婦人看低自己,弄得楊寧大笑不止。
楊寧說:“白鈺,能用得失對錯來衡量的,又怎麼會叫做感情?我並非效仿女人看低自己,而是我願意這麼做。”
白鈺並不太理解楊寧的話,那位白郎性格倨傲不群,手段端的毒辣,殺人如切菜,這樣的人,他連尊重都尊重不起來,妄談更深的。按說附在自己身上的楊寧既然能看上附在弟弟身上的那位白郎,肯定也不是善茬,但和對方相處十幾年,他從未覺察過對方有什麼三觀歪曲的。對方為何會看上白郎?
他觀察過那位白郎,總是含著溫和的笑意,就連殺人的時候也笑的高華優雅,氣度非常。但是正常人殺人會笑的那樣開心?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個變態。但一想到弟弟在他們走後依舊對那位白郎念念不忘的,而且習慣稍不順他的意,一劍要人命的招數,他不由頭疼。
他當然知道,按照世人的三觀,白鏡本就不怎麼正常,再被白郎耳濡目染許多年,要不成為一個變態那才奇怪。
因為白鏡和白郎一直用一具身體,白鏡沒有提結婚的事情他也沒有提。現如今那兩個……姑且叫他們人的東西已經走了,白鏡的婚姻問題就提上來了。
白鏡……對白鈺的想法感到驚訝:“我沒有想要成婚啊。”
白鏡是真的沒有,白起給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當皇帝的時候也沒有感受到的極致暢快自由。對於白鈺擔憂他和白起學壞了他不由好笑。
怎們能學壞?什麼叫做學壞?他們這些人太平年間一個個就抨擊武人文化低殘忍好殺,一到打仗就站在他們身後指手劃腳。憑什麼?就是這些武人,或許沒有文化,或許貪婪無知,但他們是在用命掙出來的繁華。沒有誰高貴過誰。他們這些人或開疆拓土,或保家衛國,應該得到尊重的。
但這些他不會和白鈺講,他並不想和白鈺吵架。白鈺並不是膚淺的人,也不會看不起武人,只是作為一個兄長擔憂弟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