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是重,他對萊納德建議道,理解,寬容是解決問題的重點所在。
但是萊納德說:“我已經快要理解一輩子了······”
“搬家怎麼樣?搬出這裡你就不用鬱悶我也不用鬱悶。”蘭斯又出了個餿主意。
萊納德絕望的看了他一眼。
“您不要看我,”蘭斯說:“和真正正常的人類比起來您也不算十分正常,您大學期間可曾把一束鮮花成功的送到女孩子手裡過?”
“嗤——”也不算正常先生髮出了個怪腔:“我的花好像只被用來做實驗,關於怎樣調配基因在未改變水和土壤等外界因素的條件下讓花朵懼光且能存活——但是我沒能成為生物學家。”
“所以我認為你還是把注意力放在美貌的對門鄰居身上,你的室友心理再正常也不能給你生孩子。”
······萊納德覺得自己請來的是個不遜於謝爾頓的毒舌,也許這個簡單的道理是負負得正,那麼他就解脫了;當然這兩個毒舌要是一致把槍口對著他,那也沒辦法反正習慣了就受著吧——如果哪天忍不住了把這兩個人都殺了,萊納德想,那絕對是自己忍太久了。
一個真正的阿斯伯格綜合症患者,蘭斯想,這倒是很少見。和自閉症比起來這病症可高階多了,並且是一個智商很優秀的能和人類做正常交談的患者,蘭斯想,也許值得觀察一下。
也許值得觀察,但如果需要無償幫助的話那還是請離開。
“蘭斯,你知道,我的希望是能把你培養出不遜色於你父親的那種高尚的男人······”蘭斯想起斯托剋夫人在電話裡說的話:“但是現在我只希望你能感受到幫助別人的樂趣,那是很令人愉悅的,真的。”斯托剋夫人真誠的說,她對兒子嚴格但是疼愛,蘭斯很尊敬並且敬愛她。
好吧,無償就無償。
第二章 :象徵性的交易
作為一個餐廳這真是太過分了我本來就不想冒險但是被你們勸說還是去那家餐廳吃飯但是他們的餡餅比整個街道的平均水平低了二十一個百分點我再也不會去吃了今天我的試吃行動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比霍位元人矮於霍華德這件事還要錯誤······蘭斯接到樓下那位萊納德的電話,這是電話裡面的背景聲音,很顯然是萊納德用擴音鍵故意讓他聽到的。
“啪”,萊納德按掉了擴音。
“鬧哪樣?”蘭斯問道。
“一般這種時候你都怎麼讓患者安靜下來?我是說那種由內而外的安詳的安靜。”萊納德小聲學而不厭,雖然聽不清楚但能聽見那邊謝爾頓·庫珀先生還是在發表不滿意的言論,作為一個理科生而言他真的太能說了。
“一般這種時候我乾脆給他腦袋來一棒槌。”蘭斯脫下浴袍穿上睡衣,他習慣早睡早起,而後在前一天把第二天要做的事情計劃一下,因為他很年輕需要在白天工作的時候精神一些。他的工作和神棍太像了,不能搞得像是宿醉的酒鬼一樣讓顧客覺得不靠譜——因為顧客們本身就已經足夠不靠譜了。
萊納德是一位友好而善良的年輕人,他很快明白了這位心理醫生是不給錢不幹活的那種人,只好悻悻的掛掉電話撥打另一個電話。
“舅媽,你介紹的這個心理醫生有多靠譜?我如果每個月花五十美元請他的話他能幫助我照顧我的室友嗎?”“首先我要說明,舅媽我比你親媽靠譜多了,而且這蘭斯在我們這裡哄孩子是第一強的——當然你得付錢,五十美元一個月只能讓你獲得偶爾去他那裡訴苦的權利因為他的市場價是一小時一百五十元——話說這個價位你怎麼說得出口——不然他會尋求幫助把你驅逐出去,所以我建議你別花這閒錢只要以鄰居的名義打擾他就行了,反正你舅媽我和他老媽是好姐妹。”
······不用舅媽女士多說什麼,萊納德也覺得自己居然想在謝爾頓身上花費為數不多的研究經費真是瘋了——不是明明已經窮到捐精了嗎?
所以——“蘭斯先生,你媽媽讓你來幫滿安撫患者啊!!!”
······
“謝爾頓,如果你真的覺得那餡餅不盡人意的話還不如現在下去吃一頓,也好過聽我在這裡嘮叨你。”蘭斯說的口乾舌燥。
“但是兩分鐘之後是光暈大戰的時間,再下去就來不及了。”謝爾頓偏著腦袋,很認真很認真很認真的說,看起來他經過了嚴謹的計算,他的考量就像是他腦子裡稀奇古怪的事情一樣那麼多,“剛剛上來的時候就離光暈大戰只有十分鐘的,我重新去買的話,來回一趟要十分鐘,等他煎好餡餅又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