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
“你夠了……”虛弱的名偵探試圖阻止黑羽快鬥開啟大門。
黑羽快鬥聽了,竟然真的停下了動作。
這讓原本不報希望的名偵探反倒嚇了一跳。
“怎麼……”
黑羽快鬥指著一側露出隱約紙張邊角的郵箱道:“好像……有信。”
“嗯?”
江戶川柯南的第一反應是無視,因為大半是無用的崇拜信之類的。
不過既然都站在這兒了,那麼開郵箱也順帶。
所以他嘟嘟囔囔的也就著被黑羽快鬥抱著的姿勢,在剛剛好的高度開啟郵箱。
只有一份信。
封面上寫著工藤新一樣。
他懶洋洋的趴在自願充當代步工具的黑羽快鬥懷裡,打著哈欠拆開信。
而只掃了一行字,他所有輕視的態度就都收了起來。
那是個稱呼。
——“親愛的江戶川柯南”。
32、終於坦白的作案動機 。。。
親愛的江戶川柯南:
在即將來臨的滿月之夜,邀請您來參加這個可怕的晚會,將在這沾滿鮮血的船上舉行。當然,無論您是否出席,瀕死的小羊都將詛咒自己的命運。罪人是否會陷於這臨死的痛苦中?
一個信封,一張信紙,一頁邀請函。
這三樣東西依次擺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名偵探和黑羽快鬥都默契的保持沉默。
整封信的角角落落都被研究的徹徹底底。
只是……
沒什麼收穫。
黑羽快鬥等著江戶川柯南做出答覆。
確切的說,是等著工藤新一做出答覆。
“Vermouth,一種產自義大利的酒。”偵探的冷靜的確不負怪盜的期望,很快就整理好心情,並未因這極可能與組織掛鉤而失去理智,“翻譯成日文是,貝爾摩德。”
“Vermouth……聽上去似乎是個女性。這個簽名的筆跡很工整,轉折處較圓潤,字母在同一條線上,書寫規範……”黑羽快鬥取過信件湊在鼻尖嗅了嗅,“香水味。”
“內容上面雖然沒什麼錯誤,但是沒有日本女性書寫習慣中的一些敬語和尊稱。遣詞造句上比較類似英語。萬聖節……也是西方的節日。”名偵探頓了頓,皺眉,“至於使用暗號……”
“她顯然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卻不直接殺死你,反而大費周折搞了這麼一齣戲。”黑羽快鬥眯起眼,“她想得到什麼?有什麼必須得透過這樣才能得到?可以肯定的一點,她和那個餵你藥的人並不是完全的統一戰線。”
“的確,這不是Gin的做派。假如是他的話,應當會選擇直接殺……不,是殺了以後毀屍滅跡的方法。”
黑羽快鬥閉了閉眼:“她的目標……真的是你嗎?”
名偵探眉心一動:“難道是?”
“啊……既然已經知道你,那麼那個小姑娘的身份必然也暴露了。”黑羽快鬥用手指敲擊著茶几,“為什麼……只邀請你一個人去參加那個宴會呢?假如是一網打盡,假如那個宴會是要殺你的話,兩個人一起不是更方便麼?只是兩個小孩而已。”
“不是逐個擊破而是……調虎離山麼?”名偵探低頭喃喃。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特意把你調走的原因——是為了安全選另一個殺你的地方,還是故意避開你只殺那個小女孩……但是,無論哪一項,這個Vermouth對你……可不是一般的重視。”黑羽快鬥伸出手,張開又合上,眼神有些飄忽不知在想些什麼,“真是幫難纏的傢伙……”
“基德。”名偵探忽然喚道。
“嗯?”
“為什麼……會那麼瞭解?”名偵探低下的頭辨不清表情,刻意壓低的嗓音在壓抑著什麼。
黑羽快鬥一時未能反應過來,只是奇怪的望著他。
“連他們的代號是酒這樣的事都不覺得吃驚……為什麼?你知道些什麼?即使你察覺了我的身份也進行過調查,這些事也不可能查的到!你到底還了解什麼?!”
突然強勢的語調,黑羽快鬥怔怔的望著用迫人的視線緊盯著自己的名偵探,啞然。
良久,他才合上微張的唇重重吐出一口氣,把自己整個人扔進沙發裡,有些失了焦距的瞳孔盯著天花板。
他茫然的模樣從江戶川柯南的角度望過去極為少見的顯出些脆弱,這讓名偵探壓下衝到口的追問,而是耐下性子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