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那種。
時間在她身上是靜止的。
一副永遠年輕的身體,順帶的也有著年輕人的抵抗力。她連感冒都很少患,更別提什麼絕症之流。
Vermouth因此比組織裡的尋常人更不在乎受傷,跟那些剛剛進組織執行危險行動的小夥子們一樣,肆無忌憚的……揮霍生命。
哦,是的。
她的生命無窮無盡。
Vermouth當然不會蠢地產生什麼自殺的念頭,她不過是好奇,到底會以哪種曼妙的死法結果這老不死的病態生命。
槍殺?爆炸?
哦,這可真是太沒有新意的死法了。
——他們這種人最常見的死法。
Vermouth對此興致缺缺,連死都那麼老套,那麼讓人不值得期待,生活未免也太無趣了些。
當然,她可以在銀屏上嘗試各種各樣的死法,從跳樓到臥軌到服毒到上吊到被人一刀捅死。
稀奇古怪的還有什麼餓死啊嚇死啊嗆死啊,總之,導演的創意總是層出不窮。
Vermouth自認是個盡職的演員,她很入戲,會揣摩這個角色才任何一個微小環境下的心態。
——當然包括死亡。
導演總說:“Oh,it's veryyou ;Shalon!good job and really kick ass!”
無一例外。
Vermouth脫下戲服,回想之前自己的演繹,卻始終不明白什麼叫做真實的死亡。她只是模仿了那無數個死在她槍下的人們的表情,亦或者實驗室裡那些被藥物折磨的人們的死狀。
但那只是死亡的模樣,並非死亡的感想。
——好吧,其實也是有的。
——實驗室。
也許對她而言,最接近死亡的,不是那一次次快要射穿自己心臟的子彈帶來的疼痛感,而是很久以前,在她還沒有具備這種漫長生命之前的那個實驗室裡。
那種日復一日的,感受到死神一點點逼近,徘徊在身邊,連求生的慾望都被剝奪的感覺……
遠非子彈那一瞬間的疼痛可以比擬的。
可那依舊是瀕死——瀕臨死亡——不是死亡。
做為唯一的存活品,她戲劇化的逃脫了那本已註定的死亡。
【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the devil。Since we'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
這話是那時她活下來,證明了APTX4869的可行性,Boss心情大好時說的。
再然後,也許是之間相處的太久,也許是真的如Boss的豪言壯語,死神都彷彿厭棄她了,都懶得再來光顧。
不過厭棄懶惰了二十年。
該來的,總還是會來。
爆炸+槍殺,兩項最老套的手法。
Vermouth只覺背部一緊,溫熱的血與主人一樣遲滯了幾秒後才緩緩留出。
至於肺葉被貫穿的窒息感又是排在了後面。
她的餘光能掃見被火光和碎石吞沒的Gin嘴角始終掛著的嘲笑。
他彷彿在問她,你這麼賣命地往外逃……是為了什麼?
活下去嗎?
Vermouth,你想要活下去嗎?
Vermouth,你是為了活下去嗎?
【Vermouth,一切結束以後,我會幫你向警方說明你在這次案件裡起到的作用。你會是非常重要的汙點證人。赤井秀一也答應,他會說服上層取消逮捕你的計劃,你將可以獲得一個新的身份重新開始。】
【Vermouth,謝謝你。我們一定會成功,你也一樣。】
她猛地把懷中的灰原哀向外丟擲。
【嘿,莎朗,你看,我這個面具做的好不好?】
【莎朗,這是我的兒媳婦哦,叫毛利蘭,怎麼樣,漂亮吧?】
【我只知道,救人是沒有理由的!】
【我好像……也找到自己的天使了……】
她看到毛利蘭張開雙手,準確無誤的接住。
Gin ; can you tell me 。。。do you believe in heaven ?
Do you 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