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得很窘迫,但是卻很堅強。
可不知是何緣故,少年佐助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環境徹底變了。
首先舊樓不是原來的那套,已經拆除重建,牆體雖然不說多好,卻也比過去要堅固。原本空蕩蕩的街道兩旁也種了各色的花草樹木,尤其是這棟房屋樓下多了一個前院,院子裡栽種紅黃藍綠各色鮮花,還有一些別緻的綠葉觀賞植物,美不勝收。
這是他五、六年後的家嗎?
正想著,樓上窗戶突然被人開啟,一個人從屋子裡頭走到陽臺,邊走邊拿著一本書念道:
“‘曉來風雨過,何人知遺蹤?飛絮落水上,經宿為浮萍。’啊,外國的詩就是寫得好啊,這麼有意境。簡直讓人感動不已,潸然淚下。”說著,那人喝了一口手中茶杯裡的茶。
起初這聲音驚了少年一跳,他側身躲到牆後,避免被對方看見。
不為其他,只是因習慣。
每每那個金髮人出現,他都擁有猶如草履蟲應激時一樣的躲避速度,只希望連一根頭髮也別叫他看見,免得他情緒激動厲害,逼迫自己去回應他的熱情。
不過,這麼躲在牆後幾秒,他又覺得自己傻,因為他明顯看出來,那個站在陽臺唧唧歪歪唸詩感嘆的文藝中年,並不是那個金髮人。
這個站在陽臺的人面相看來很普通,年齡大約30多歲,一頭棕色短髮,麥色面板,嘴唇一圈沒剃乾淨的短鬍鬚,穿著寬大的睡袍,從頭到腳都是一副很隨意很邋遢的模樣,簡直邋遢到可以直接用袋子把整個人裝一裝丟到垃圾箱當廢品丟掉的地步。
看見這人,少年眼裡出現了疑惑。
那不是鳴人?
他是什麼人?
想著,他從牆後走了出來,而那個男子在陽臺上一眼就望見了他。
“喲,小弟,你在我家附近鬼鬼祟祟地走來走去是要做什麼?想要本村第一詩人佑太郎我的新詩嗎?”
佑太郎?沒聽過。
少年佐助也不和他廢話,直接高聲道:“我是來找人的。”
那男子雙手撐著陽臺,頗感興趣地問:“我知道你是來找人的,不然幹嘛老站在那裡?這裡可是一個荒蕪的角落。你找誰?”
“我找原來住在這裡的人。”
“我就住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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