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強行下床。
薩拉查挑眉,這個少年的意思是讓他把他架回寢室?
羅恩和赫敏一左一右站到一邊,直到兩人出門,羅恩才出聲:“看起來總覺得怪怪的。”
赫敏也覺得不自在,面對馬爾福該起的爭執和麵對阿布拉克薩斯該有的禮貌融合在一起,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目送兩位馬爾福走遠的背影,赫敏心裡冒出一個念頭:他們是兄弟,終究是兄弟。
“哈利,你好些了嗎?”赫敏搖搖腦袋,打斷思路,轉而關心起朋友。羅恩也走上前詢問。
哈利點頭表示無礙。
維持著一種奇特的默契,三人都沒有再提與馬爾福相關的事。
……
鉑金少年的頭就搭在自己的肩上,薩拉查極少與人親近,就算是戈德里克也鮮有肢體接觸,虛弱卻溫暖的氣息噴灑在薩拉查的脖子附近,令他很不自在。
傷口才癒合,逞強起身導致德拉科頭暈眼花,所以幾乎整個身體都壓在了身邊唯一的依靠上,德拉科努力定神,眼前卻仍發黑:“阿布……”念全名字對德拉科來說都是種辛苦:“你沒騙我,對嗎?”類似呢喃般的重複,父親還活著這種訊息聽幾次都不會膩。
通緝犯也好,其他什麼人也罷,一個人的生命會被人如此惦記著,薩拉查心中的某個地方微微發熱,說不清的感覺瀰漫開來,再度開口,他的聲音變得較平時柔軟:“不騙你,他還活著,活的好好的。”
薩拉查覺得肩頭一沉,扭頭看去,這個終於鬆了口氣的少年再度昏了過去,要回醫療室嗎?薩拉查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他彎腰把德拉科背了起來,一步一步往斯萊特林宿舍走,薩拉查個頭不大,但力道不小。
宿舍大門的畫像沒等薩拉查說話就自動開啟。
公共休息室有學生在自習,當他們看見兩個馬爾福以這種姿態進門時,他們都站了起來,臉上有驚奇也有擔憂。
布萊斯快步上前,想扶又插不進手,只得邊看邊往前走:“小馬爾福先生,德拉科他怎麼了?”鑑於和阿布拉克薩斯並不熟,布萊斯用了個禮節性的稱呼。
“只是昏過去了而已。”薩拉查實話實說,跟著布萊斯走進級長房間,把德拉科放在床上。
布萊斯頭疼,這種答案和沒說有什麼差別。
鉑金少年安靜的睡在床上,臉上一片慘白,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似乎在做著什麼夢,薩拉查覺得自己應該離開,卻挪不開步子。
潘西走進來,試探性的摸摸德拉科的額頭,並不燙。高爾和克拉布也過來了,在門外探頭探腦打量著,隔了一會,顯得很呆的高爾小心翼翼的出聲:“我們去找院長吧。”
“要怎麼說?”潘西看向布萊斯,過程他們都不清楚,到了地窖該如何說辭:“院長已經叮囑過我們不要惹事的。”耍耍嘴皮子可以,但不要鬧大,作為斯萊特林他們都知道在霍格沃茲的處事之道。
“院長優先關注的該是德拉科的安危,其他的等他醒了再說。”布萊斯拍拍唯一可能知情的小馬爾福的肩膀,卻不追問:“我去找院長。”
薩拉查後退一步,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默默看著房間裡其他人的動靜,走進門卻站在門口如同保鏢一樣的高爾和克拉布,用了個溫暖咒就在旁觀察的潘西,還有兩個斯萊特林學生站在門外觀望,薩拉查不認識,牆壁上的小蛇告訴他那是德拉科在魁地奇院隊的朋友。
地窖。
“簡單的說,你對他一無所知?”斯內普眉頭緊鎖,的丟擲一句話。
盧修斯說的不多,阿茲卡班與男孩的相遇,男孩驚人的實力,僅此而已。男孩的無知、消失的標記和威爾森教授的事情他支字未言,他所說的話,只是告訴好友,也許他們能有個其他的選擇,但他同樣知道,西弗勒斯的立場是以某個少年為中心的,所以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他對他也有所保留。
做了幾個月的寵物並未讓盧修斯丟掉貴族氣質,他拖長語調,慢里斯條的陳述一個事實:“我知道他能輕而易舉的殺了我們兩個,這還不夠嗎?”
斯內普臉色鐵青:“又一次身不由己,恩?”向強大低頭,他們都無可奈何。
不,也許這次會不一樣。盧修斯灰色的眼睛倨傲的看著某個方向,這句話卻終沒說出口。
叩叩叩,突然傳來門響。
“斯內普院長,您在嗎?”外面的聲音很有禮貌。
盧修斯微微皺眉,變回雪貂躲在沙發後面,地窖的主人可不會養寵物。
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