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或者直接稱之為古板,也未嘗不可。”

“不,我能夠明白您的感受。”宜野座點點頭說。

“擁有體諒別人的性格,無怪乎你會和狡齧在一起。”雜賀露出瞭然的表情。

宜野座愣了愣,剛想問,狡齧已經端著咖啡走出來,搶先一步說道:“教授是指我的性格很差嗎?”

“只是在強調你的缺點而已。”雜賀接過咖啡,濃香的氣息帶來愉悅的心情。

“說起來,平時的相處中,是狡齧體諒我比較多。”宜野座老老實實的說出心中想法。

雜賀喝了一口,才道:“他的體諒,只是從感性上,你的體諒,卻是出自理性。”

“這二者有什麼不同嗎?”松本奇怪的問。

“感性是源自直覺,理性則是經過細緻的考慮。”雜賀推了推眼鏡,忽然問道,“宜野座是由系統撫養長大的吧?”

“可以,這麼說……您怎麼知道?”宜野座詫異的看看他,又轉頭看向狡齧,就表情而言,似乎不是他透露出去的。

“從你的言行舉止中很容易就能看出來,我還知道你有一個潛在犯的父親。”

“好厲害……”松本吃驚的捂住嘴,“說起來,教授的專業是臨床心理學吧?心理學可以這麼厲害嗎?”

雜賀笑了笑,說道:“只不過是巧妙地將自己所知道的資訊結合起來,變成新的資訊而已。我與公安局經常接觸,與刑事一課的人都很熟悉,憑著這一點,結合狡齧平時無意之中說過的話,猜出這些並不是難事。”

“原來如此……”

“算不上什麼能力,充其量只能叫做直覺靈。在沒有系統指示的年代,刑事們都會這樣來推理出犯人所在。”

“所以,宜野的父親才會憑著同一款式西裝,就知道我哥哥認識那個黑澤健一啊。”松本恍然大悟。

“哦?這麼說來,案件已經有線索了?”雜賀饒有興趣的問,之前的事情已經陸續聽狡齧說過,對於出現‘免罪體質’他也很關注。

狡齧點點頭:“嗯,宜野的父親從西裝上找到線索,黑澤果然是厚生省一位高官的兒子,公安局正在努力的追查著,不過要找到那兩個人的藏身之處,還有些困難。”

“讓系統都無可奈何的人,自然不是你們這些依靠著系統的人能夠應付的,所謂推理,即是站在犯罪者的角度去考慮犯罪者會考慮的問題——不過,這樣做容易讓自己陷入色相的煩惱中。”雜賀喝著咖啡,自嘲的說著。

“可事實上,這樣考慮的人並沒有將犯罪付諸實際的慾望吧?”狡齧問。

“真正可怕的是思想警察啊。”雜賀像是做結論一樣說道,隨即換了個話題,“你們來的目的,是想讓松本小姐暫時住在這邊吧?我沒有異議,不過還是請你們考慮清楚,跟我在一起,恐怕會因為奇怪的言論引起色相渾濁哦。”

“您不覺得我是個大麻煩,就已經感激不盡了。而且,我對自己有信心,除了佐藤和這兩位朋友,我不會為其他人而動搖。”

松本認真的說著,從家裡逃出來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和過去做了決斷。媽媽在臨死之際為了讓她活的更好,而將她送回松本家,她也遵從著媽媽的期望,努力的活著。

可是,果然不行吧。

把未來當成松本家的籌碼,簡簡單單的賣掉,這種事情無法接受啊!

現在學校沒辦法再回去,也不想給佐藤帶來麻煩,所幸的是,狡齧還能找到地方可以讓她暫避風頭。

雜賀似乎對情況很瞭解,讚許的看了她一眼:“勇氣可嘉的小姐,放心吧,這裡絕對安全。說起來,佐藤姐弟的情況怎麼樣?”

“裕美小姐已經出院了,但是她的傷勢影響了部分智力,所以已經無法再回公安局。”狡齧擰著眉回答。

他們是看望過佐藤裕美才一起來到雜賀教授這裡,雖說外傷能夠很輕易的治療完好,但思維已經大不如前。

“不過系統判定還是有適合的工作,相對簡單並且輕鬆的工作,只要裕美小姐完全康復,就能去上班了。”

“系統的施捨嗎?”雜賀教授語出驚人,似乎是有些失望,搖了搖頭。

“不能說是施捨吧,根據適應性判斷得出的結果,大家也都很高興。最初成為警察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覺悟。”宜野座不認同的反駁道。

“你這麼說是正確的,對佐藤裕美而言,也是最好的結果。但對於佐藤聰呢?”雜賀提出了疑問。

幾個人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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