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套的俞墨少年,以及正光明正大圍觀別人套小內內的莫邪不約而同的望向門口,然後便和站在門口還保留著推門姿勢,一臉震驚的黑髮少年六目相望。
雲澤顫巍巍的伸出修長的手指來回的指著屋子裡面無表情的兩個人,在張口結舌半天后,終於嗷的一聲竄進屋子,張開雙手把光溜溜一臉面癱狀的俞墨少年抱了個滿懷。之後迅速掐著那兩片白白的小肩膀,劇烈的搖晃,聲嘶力竭的吼道,“你個臭小子怎麼不說一聲就跑了!你知道我當初到底有多擔心嗎?!只是泡了個澡而已,只是泡了個澡你就不見了!幸好你還有點良心留下封書信,要不然你可讓我怎麼活喲!嗚嗚嗚嗚……”
俞墨扶住自己的脖子,在表哥捂著臉假哭時表情變得有些無奈。原本還因為他在上次分別前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發言上火,可當再次見到他這個不靠譜的表哥誇張中帶著的真情實意的關心後,那股之前差點把他點著了的小火苗不知道為什麼,biu的一下就滅掉了。
心裡還有股酸酸澀澀還帶著點甜的微妙感覺。俞墨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就是前輩說的那種‘痛並快樂著的親情’吧?
當初神把他抓走後,表哥看不到他估計是擔心壞了。
看來,眼前這個明顯最近家庭倫理劇看多了的表哥心目中他的地位,還真是挺大的。想通之後,俞墨的神情柔和了些,他猶豫了下,終於還是伸出手,安撫性的拍了拍雲澤的肩膀。結果一不小心力氣過大,把自家表哥拍的個踉蹌。
俞墨耳朵微微泛紅,在表哥控訴的眼神下,略顯尷尬的揉了揉鼻子,“之前走的有點忙,沒來得及。”
對自家表弟有著深刻了解的雲澤瞬間把這句話補齊為‘對不起啦表哥,之前走的有點忙,沒來的及和你說,害得你擔心真是抱歉’這樣的話。當然,其中有幾分是他自己的臆想這裡就不提了。
總之,得到表弟千載難逢的解釋讓雲澤很是激動,他放開捂臉的手重新把住俞墨的肩膀,黑色的眼睛不住的在俞墨的身上打量。在他瞪著俞墨漏在外面的小鳥以及那條被抓在手裡的小內內時,一下子呆住了。
對了,剛剛他進來的時候,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但到底看到的是什麼來著?
雲澤的腦子裡有點空。
而自打和表哥混熟以後就經常一起洗澡,連對方有幾根毛都一清二楚的俞墨少年一改在別人面前的羞澀,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裡任憑打量。
一陣冷風吹過,俞墨兇狠的打了個噴嚏。
身後低沉的輕笑聲讓盯著表弟小鳥發呆的雲澤猛的回神,他在轉頭看清楚那個託著下巴笑眯眯望著這邊的俊美男人時,倒抽了口氣,頓時像只護崽子的老母雞似的張開翅膀,把身後揉鼻子一臉懵懂的俞墨小雞護在身後。
對了!他剛剛進來的時候,那邊的色|大|叔可是趁著他家弟弟不注意,用那種猥|褻的眼神盯著他家弟弟的屁屁!
“小、小墨墨,快點把衣服穿上!危、危險!”
雲澤一臉如臨大敵的瞪著莫邪。而被他擋在身後的俞墨迷茫的瞧了眼老神在在坐在那的莫邪,撓了撓一頭溼漉漉的灰毛,罕見的順從了雲澤的意思,彎腰利落的套上小內內,然後撈起床邊的運動服。
如果說俞墨能夠在誰面前坦然的溜小鳥,那麼第一個是雲澤,第二個就是莫邪。雲澤是因為習慣成自然,莫邪嘛,俞墨壓根就沒把他當人看,也就自然不會在意他的看法了。那可是神,如果他願意的話,別說你裡面的小內內是什麼顏色的,就算是你明天想要穿什麼顏色的小內內,只要你想了,他就會知道。對於這種逆天的存在,作為每天都被逼著把腦內擺出來讓其圍觀的俞墨少年,早就放棄抵抗了。
直到俞墨拉好運動衫的拉鍊,一直炸著翅膀的雲澤母雞才鬆了口氣。他扭過身,剛剛放鬆的表情在看到俞墨沒有拉嚴的運動衫中漏出來的白皙的小胸脯後,又繃了起來。雲澤伸手把拉鍊使勁的向上拉,被直拉到頂的拉鍊勒的差點沒喘過來氣的俞墨趕忙抓住他的手,“表哥,你幹嘛呢?”
“你個讓人擔心的死孩子!那個傢伙是什麼人,怎麼隨隨便便就往家裡帶?要是被佔便宜了怎麼辦?”雲澤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但因為對椅子上高深莫測狀的莫邪有些忌憚,儘量小聲的訓斥著明顯沒把剛剛在別人火熱的視線下換衣服當回事的表弟,“長點心吧我的小墨墨,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是可以發生點什麼不能不說的事的!”
俞墨在表哥嚴厲的瞪視下悄悄的把拉鍊往下拉了點,他抽了抽嘴角,把剛剛已經滾到嘴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