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什麼的還是想象不能啊……
這邊的俞墨腦神經再次微妙的跑偏了,而另一邊終於停下打鬥的兩個人站在像是剛剛經歷過炮彈襲擊而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兩雙同樣具有強大壓力的眼睛全都釘在了綱吉的身上。
“哇哦,如果沒錯的話,這是你第二次攔在我的面前,”雲雀收回被綱吉架住的柺子,揚起頭,冷笑,“如果沒有能夠讓我接受的理由,就做好被咬殺的準備吧,草食動物。”
綱吉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他轉頭望向雲雀,“雲雀學長,再打下去的話,學校周圍都會遭到破壞的,”他指了指已經出現龜裂痕跡的牆壁,“你看。”
雲雀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下一秒鐘就抿起唇,收起柺子,利落的轉身離開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打蛇打七寸嗎?
俞墨盯著雲雀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嘴角抽了抽。
綱吉鬆了口氣,隨即轉過身面對抱著雙手明顯也在等他解釋的骸。在對上那雙紅藍異色的眸子時,他不知為什麼,忽然想起了某次睡覺之前和俞墨的對話。綱吉不自然的撓了撓臉頰,暖褐色的眼睛裡不自覺的就帶上了幾分關心。
“骸……最近怎麼樣?”
“哦呀,你不準備解釋一下剛剛的事嗎,彭格列?”
骸嘲諷似的笑容讓綱吉眼睛裡的火苗漸漸消失了,也讓另一邊的俞墨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拳。
這個該死的彆扭傢伙!好好說話能死嗎,能死嗎?!
像是感覺到了俞墨身上的怨念一樣,六道骸不再等綱吉說些什麼,轉身向著正氣鼓鼓瞪著他的少年那邊走了過去,只留下頭上熄了火的褐發少年欲言又止的站在那裡。
一把抓住那隻企圖揍他的拳頭,六道骸看向俞墨肩上的里包恩,翹起嘴角,“阿爾科佈雷諾,我有些話需要和這個小傢伙單獨說,可以離開一下嗎?”
里包恩黑豆似的眼睛在六道骸笑眯眯的臉和俞墨恨不得一口咬上去的兇惡表情之間遊弋了下,隨即歪了歪頭,“好吧,雖然很好奇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不過我還是很尊重你們的*的,那麼就不打攪了。”
從未尊重過別人*的小嬰兒紳士的壓了壓帽簷,幾個起落,就跳到站在校門口處看熱鬧的山本的肩上。
“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