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車後座,從家裡一路吵到了片場。途中;俞墨曾無數次企圖把那個嘴巴比他還惡毒的傢伙從車窗踹出去。
坐在後面的座位上;聽著荒井小姐語速平穩的說著風斗今天的日程;俞墨毫不給面子的打了個大大哈欠。平日裡總是對他冷嘲熱諷的風斗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冷笑著瞥了他一眼,又扭過頭繼續和荒井小姐討論。
切,裝什麼乖孩子,俞墨眼神極為不屑。這個傢伙只有在歌迷影迷面前才是副陽光少年的模樣,他可是已經看清楚他惡劣的內在了。
默默的腹誹著風斗,俞墨再次打了個哈欠,上下兩層眼皮打架打得厲害。他揉了揉眼,聽著那兩個人小聲的討論,在座位上蜷成一小團,閉上了眼。
俞墨是被憋醒的,等他因為呼吸不暢睜開眼時,那個曾說過要挖他眼睛的惡魔正一手捂著他的嘴巴,另一手捏著他的鼻子。
“……唔……唔!!混蛋……你是要殺了我嗎?!”
用膝蓋頂開壓在他身上的風斗,俞墨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滿臉驚悚的瞪著表情顯得有些遺憾的風斗。這個傢伙剛剛不會是真的想殺了他吧?!他到底哪裡得罪這個虐|待|狂了!
“真是傷心吶,”風斗彈了彈有些褶皺的衣角,笑容溫和無害,就像剛剛堵住別人嘴巴的人不是他一樣,“我可是好心叫醒你的,居然還說出這麼過分的話。”
鬼才信你……如果他不是神經敏感,在感覺呼吸不暢的第一時間醒過來,他早就被這個可怕的傢伙謀殺掉了。
俞墨有些後怕的撫著胸口,他瞪著風斗,決定問個明白,“朝倉君,我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嗎?”
“這個嘛,只要沒有傷害我在意的人,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意。”風斗盯著他看了會兒,丟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後,哼了聲彎身向前,推開車門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