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成熟的臉,智子開口詢問,「你等一下就要回去了吧?可以幫我拿個東西給更墨嗎?他原本今天也要來的,卻臨時跟我們說不來了,想說你們住在附近,幫我去看看他吧!」
「……好……拿給誰?」低垂著眼眸,想說偶爾替母親做一次事也無妨的雲雀回答。
「更墨啊!你不知道嗎?」雲雀智子有些訝異地看向雲雀,「就是那個每次幫我把東西拿給你的人啊!你不知道?」
「……我知道那個每次把東西拿給我的人。」皺著眉頭,雲雀想起了那個傢伙的背影,不知道為何,湧起了一股不悅與懷念。「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跟洗完碗,聽到這番話的武矢相視一眼,智子與武矢兩人的眼中都是不解,輕咳了聲,武矢重新開口:「恭彌,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嗎?」
「那傢伙又沒說,我怎麼知道?」雲雀一副「我不知道很嚴重嗎?」的語氣,反問。
「……看來,更墨沒跟恭彌說。」想了想,智子有些頭痛地撫額,接過武矢送過來的茶杯,暖了暖手心,才繼續說:「不過你也不該忘記人家的長相吧?好歹人家可是一直跟你玩在一起,直到小學時才跟著父母去國外……你該不會完全忘記有這個人了吧?」
「……」接觸智子有些不敢置信的目光,雲雀這才回憶起那個人的模樣,而跟著從記憶中浮現的,是自己跟那個人在一起生活過的點點滴滴。
自己不是忘記了,而是刻意不去回想。
這一回想,就彷佛扭開了水龍頭一般,回憶大量傾洩而下,慢慢地,雲雀原本沒有波動的臉孔出現了動搖,因為原本以為模糊的記憶,自己居然還記憶得如此清晰。
那個人微笑的弧度、那個人溫柔的安慰、那個人擁抱自己的體溫。
其實就連那個人眼角微微玻�鸕奈坡罰�約憾伎梢允煜さ孛杌娉隼礎�
而這一切,那時候原以為美好、會一直永遠持續下去的這一切,卻在自己一覺起來之後,人去樓空。
一如往常地走到隔壁敲門按鈴,等著那個人出來,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