釵和孃親。”
那是的他是這樣回答的,“可是不是有哥哥和爹爹保護我們嗎?”
“可是要是哪一天哥哥和爹爹多不在了怎麼辦?而且,爹爹總有一天年紀會變大,會力不從心,那個時候就要靠蟠兒你了呢。”
小小的自己抱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才咬牙答道:“那蟠兒就不哭,以後要保護哥哥、爹爹、寶釵和孃親。”
“蟠兒真乖。”
薛蟠永遠記得,那個時候,哥哥笑得很開心。
沒想到兒時的戲言竟然成真了,哥哥,你究竟在哪裡,蟠兒好害怕。
儘管害怕,薛蟠還是挺直著脊背站在那裡,目光掃過一個又一個的人。薛父欣慰的摸了把鬍子,薛寶釵心裡也鬆了一口氣,暗道蟠兒幹得好。
張子謙也揚起一個滿意的笑容,站起身對薛蟠拱手,“天策府軍師張子謙見過薛統領。”
羅毅也跟著站起來行禮,羅雲也淡淡起身行禮。
其他人見天策府的幾大巨頭都行禮了,也不敢再放肆,挨個跟薛蟠見了禮。
京城皇宮門口,耶律策跪在正武門前,身子蕭索,頭髮散亂,半垂著眸子,嘴唇乾裂的很厲害。
一個身穿太監服飾的胖子看了許久,問一旁守門的侍衛:“他一直跪在這裡,沒有起來過?”
侍衛搖搖頭,有些不忍道:“是的,德寶公公,他都跪了三天了,滴水未盡,若不是昨晚下了一會兒雨,怕是他都渴死了。”
德寶圓圓的臉皺起來,心想這都鬧的是什麼事兒啊,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皇上對這個人是非常在意的啊,這可怎麼辦,要不要跟皇上說呢。
這時一輛馬車快速駛來,一個男人從馬上上跳下來,看到耶律策,咬牙道:“你這是幹什麼,一場兄弟,你真的為了個男人,要跟兄弟鬧翻。”來人正是淳于睿。
耶律策早就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看了一眼淳于睿,沒有說話。
淳于睿咬牙,揮了揮手,這時車後跑來好幾個丫鬟,要給耶律策餵飯喂水,卻都被耶律策擋開了。
淳于睿拿過一壺水,強硬的走過去,“你以為尋死,他就會放人嗎?你這是找死!”
耶律策還是不聽,最後淳于睿沒有辦法,一個手刀把人給放倒,讓下人把耶律策帶回自己府上,好好照顧。
丫鬟侍衛們把耶律策弄上馬車後就利落的走了。
德寶公公這時候走上前,給淳于睿行禮,“奴才見過國師。”淳于睿在謝瀾衣登基時被冊封為國師。
淳于睿擺擺手,“我要去見皇上,德寶公公,皇上可是有空?”
德寶公公笑眯眯的說,“皇上正在御書房賞畫,若是國師去了,皇上必然是高興的。”然後就帶著淳于睿去了御書房。
謝瀾衣看到淳于睿一點也不奇怪,“來了,就陪朕看看這畫。”然後掃了德寶一樣,德寶就識趣的離開了。
淳于睿笑著走上前,“皇上,微臣不懂畫,就不要班門弄斧了。”
謝瀾衣笑著搖搖頭,“你啊,成,不看就不看,那你就陪朕說說話吧,現在都沒人願意陪朕說話了。”
“怎麼會,不說皇上後宮的那些妃子娘娘,就是德寶公公,也是個知情識趣的人。”
謝瀾衣不滿,“什麼時候起,連阿睿你也不願意跟我說實話了,你也因為阿策的事情惱我了。”
淳于睿下跪告罪,“微臣不敢。”
謝瀾衣暴怒,“為什麼你們都這樣,朕只想找一個知心的人陪著朕,他不願意,阿策怨恨我,就連你也這樣,朕知道你有氣,朕情願你罵朕,也不要像這個樣子。”
淳于睿盯著謝瀾衣看了許久,才緩緩站起身,繃著一張臉,嚴肅道:“瀾衣,你若是真的這樣想,那便放過薛錦吧,放他和阿策離開這裡,這樣,你還有我和阿策兩個兄弟。”
“阿睿,你明知道我放不下小錦……”
“可是瀾衣,薛錦他愛的是阿策,是我們同生共死,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阿策,難道你真的要把所有人都逼上絕路嗎?”
謝瀾衣不說話,後退幾步,坐到了龍椅上。
淳于睿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下一秒睜開後,雙眼如古井無波,他跪下謝罪,“適才微臣無狀,求皇上恕罪。”
謝瀾衣咬牙,“你……”
“皇上若無事,請容微臣告退。”淳于睿對著謝瀾衣叩拜之後,便轉身離去,留下失落的謝瀾衣。
在御書房裡呆了許久,直到德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