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說了，潘家園也算是北京的特色了，這裡來的有不少是外地的遊客。很多年輕的小女生路過看到了張起靈都想要上前搭話，可惜的是都會被他那冷漠的氣質給嚇住，然後遠遠的照個相。
看了看不遠處還在照相的幾個女孩子，胖子只好招呼著依舊不說話的張起靈進來。
“你還是要那個魚是吧。”胖子招呼著張起靈坐下，然後問。
張起靈點頭。
胖子低頭想了想，然後說：“要不這樣吧，你給我當夥計，我把魚給你當工資怎麼樣？”
“……”
“……”
兩人大眼對小眼看了半天，雖然胖子始終只看到了張起靈一半的臉。有時候胖子都會想，這裡的張起靈做這麼一個髮型是不是因為被遮擋的那部分，在常年的盜墓中被毀容了。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
兩人對望了半天，最後張起靈還是答應了。
這不由的讓胖子更加好奇，這個魚對張起靈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行，那以後這店子就交給你了。”胖子高興的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膀，然後又想到什麼，說：“看我，等天真回來讓他幫忙弄個合約，還就他僱過夥計，他那個小夥計王盟也挺可愛啊。”
晚上和小哥出門後回來的吳邪看到站在櫃檯後認真擦拭古董的張起靈，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喝茶的胖子。
走進門，坐到胖子對面，指了指張起靈那邊問：“這是怎麼回事？”
胖子悠閒的喝了口茶，閉著眼睛享受的抬頭，就是不說話。那賣關子的模樣，讓吳邪有些好笑的看了看他。
然後，轉身對小哥說：“小哥我們還是去吃飯吧，看胖子這樣應該是不用吃了。”
“嘿，別介啊。”胖子趕忙睜開眼並且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急吼吼的說：“天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走啊，咱去哪吃去？”
“呀，還以為胖子你睡著啦呢，還醒著啊。”
“別別別，我這不是剛當上大老闆嘚瑟一下唄。”胖子笑嘻嘻的開口，那話說可嘚瑟了。“我還有事要你幫忙啦。”
“幫忙？”吳邪疑惑。
胖子把前因後果給解釋了一通，然後才說：“所以，這不是想問問你當初和王小盟怎麼籤的合同唄。”
最後，吳邪拿著胖子店裡的電腦給弄了一份僱傭合同，打字的時候還問：“胖子你這是僱傭臨時工還是長期的啊？需要人跟你特殊作業嗎？特殊作業的話你打算怎麼分？”
“這麼麻煩？”胖子聽到吳邪的那些問題，糾結的看著電腦螢幕。
吳邪邊打字邊說：“也不是一定要這麼麻煩，臨時工就方便多了。”
“就臨時工吧。”胖子不在乎的揮揮手，就這麼決定了。竟然一點都沒有問問張起靈的意見。
吳邪抬頭看了看依舊在擦拭店裡商品的張起靈，很明顯他也聽到了胖子的話，不過沒反駁應該就是沒問題吧？吳邪不確定的繼續打著字。
當胖子拿著隨身碟出去列印的時候，吳邪才認真觀察起張起靈。
“你沒意見嗎？”吳邪好奇的問。
張起靈手下一頓，沒有回話。看他的模樣，吳邪也沒有心情多問。對於對於面癱，他只對一個有耐心，而那個面癱現在正坐在自己身邊。
對於張起靈這個自帶冷漠氣息的面癱，吳邪雖然好奇，可還真沒多少耐心。
所以張起靈沒回答他，他也便不再問。轉身和小哥說起話來。
沒多久，胖子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兩張紙，那明顯就是剛剛列印出來的僱傭協議。
“來來來。”進門，胖子就招呼這張起靈往茶几這邊走，然後把兩張紙放在茶几上，說：“來，簽了這個，那條魚就歸你了。怎麼樣胖爺我好說話吧。”
兩張A4紙上的類容是一模一樣的，一式兩份，當張起靈簽好之後，就一人拿一份就好。這種僱傭，也沒什麼具體程式。
和那兩張A4紙放在一起的，就是那隻從新月飯店裡搶出來的蛇眉銅魚。
張起靈看了看茶几上的東西，二話沒說就拿起筆簽了字。
靈動的字型，一看就是練了不少年了。
不過他簽下的名字卻讓吳邪和胖子對視了一眼，怎麼說呢挺詫異的。因為，他們沒想到對方真的會簽下‘張起靈’三個字。
詫異過後，胖子大氣的拿起兩張紙，看了看遞迴了一張給張起靈。說：“行，這樣那隻魚就歸你了，誰見過向胖爺這樣先支付工資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