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地鐵上有過一個公益廣告,說北京的車如果停著不開的話,四環以內的所有公路都放不下。
而且,北京很多地方的紅綠燈時間都特別長,這裡重點是紅燈。
繞了沒幾條路,原本差的並不遠的車,就被甩了幾個車距中間還夾著不少車。解語花卡了一個紅燈,後面的車就被卡在後面走不了了。
在北京這地方,紅燈不是你想闖就有機會闖的。因為,更本就沒有那麼大的車距給你超車闖紅燈。
最後,在胖子的指導下,解語花把車開到了胖子那方小天地裡。
小哥一直都警惕著張起靈,而吳邪卻擔心的扶著胖子。剛剛在車上有些擁擠實在不是很方便檢查胖子身上的傷,現在既然下了車,吳邪就趕緊的把胖子扶到了沙發上做了下來。
“胖子,你沒事吧?你這臉簡直是毀容了。”吳邪環視了一下整個店裡,看到解語花關了店門,趕緊把燈開開,“你家藥箱呢?”
“櫃檯下邊兒。嘶……”剛一說話,就牽動了嘴角的傷口。胖子疼的只想罵人,雖然傷口並不嚴重,可這是實打實的疼。
看到吳邪拿了藥箱想要往自己臉上擦碘酒,趕緊伸手拒絕道:“別別別。天真,不是什麼大事,這就免了,幫我看看我的背吧,感覺要斷了。”
說著,胖子就想要脫衣服,不過身上有傷的他一伸手就感覺內裡疼的厲害。這一下更是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小哥上前伸手就把胖子那身沒了外套的衣服給撕了,吳邪站在胖子身後,剛好就看到了露在外面那長條狀的青紫。
小哥伸手一按。
“嗷……”疼的胖子直叫喚。
這時,小哥才點點頭,說:“沒傷到骨頭。”
“活該。”解語花在一旁淡定的下著結論,眼睛卻一直奇怪的看向跟著進來的張起靈。“你們這次又是為什麼去鬧場?”
胖子的藥箱裡,抵達損傷的藥酒居多,吳邪倒了點在手上搓了搓然後就往胖子背上按去。
“嗷……天真你輕點……”
“這次純粹是去看熱鬧的你信嗎?”吳邪一邊揉,一邊正直的看向解語花。
解語花勾起嘴角給了吳邪一個笑容,不說信也不說不信。直接抬手指向張起靈問:“那他呢?”
吳邪抬頭一看,自己也是愣了一下。他以為張起靈已經走了,畢竟上次也是一醒過來就離開。他按著上次情況,理所當然的就認為張起靈應該在車子挺穩的那一瞬間就離開了。或許,甚至連車子都沒停穩,他就先跳車離開。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盡然跟著進來了。
不過,看吳邪的表情,解語花也猜出了張起靈和他們不是一夥兒的。
“你拿那個魚乾嘛?”
“魚?”吳邪疑惑的看向小哥,就發現小哥手上那枚還沒放下來的蛇眉銅魚,瞭然的答:“當然是醫療費,胖子都被打成這樣了。”
被吳邪揉著傷處疼的難以發聲的胖子聽到後,朝身後的吳邪豎了個大拇指,說:“夠哥們,天真好樣的。”
這時,吳邪收手,手上的藥酒已經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吳邪就著小哥道的茶壺裡的水洗手,就朝張起靈問:“這位,跟著我們不會就是為了這條魚吧?”
“是。”回答的乾淨利落,並且理直氣壯。
“魚是胖子的,你想要和他商量吧。”吳邪剛說完,小哥就把手上的蛇眉銅魚扔給了胖子,胖子接過的時候雖然拉到了傷,但還是財迷的研究了起來。一想到之前在拍賣會上這魚被叫出的高價,胖子就覺得賺大發了。
“小花,你還沒說,霍秀秀在哪?”吳邪看著依舊用著女人身材和容貌的解語花,剛剛說話卻已經恢復了男聲,這種感覺以平常人來說是很怪異的一件事。不過,現在張起靈在,吳邪並麼有問解語花來這個時空的原因。
可用在解語花身上卻好像有和諧了,他從小就學戲,唱的還是旦角。聲音在多年的練習下早就變得圓潤,並不像普通男人那般。所以,雖然吳邪看的彆扭,那都是因為他看慣瞭解語花正常的模樣。
解語花舒展了一下脛骨,眾人就看到他的身體以一種及其奇怪的姿勢伸展開來。
吳邪三人覺得習以為常,因為解語花會縮骨功這個事,三人都知道。可張起靈卻在心中警惕起來。
當解語花最後拿下臉上那張面具的時候,吳邪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龐,原本還有些懸著的心,這下是徹底的落了地。
現在這種情況,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