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選擇是錯誤的。”
這不是人類正確的進化方向。
我不會讓他……他們取代我的。
“根據我的推算,你的失敗,是必然的。因為你只有一個人。”
“……!”
一個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基地之中迴盪。正在佈置陷阱的聖護不由一愣。
“啊,我還以為這個地方沒有訊號才對。”
他走向天頂處的擴音機。
“入侵了內部線路,看來你就是崔以前提起過的超級駭客。”
“超級駭客?哼,不要說笑啊,這種程度根本不算是入侵,應該說,這個城市一半以上的網路佈局,都是我規劃的。”
“……”
聖護警惕起來,這種時候殺出這麼一個角色是什麼意思?
“不用緊張,根據我所接到的指示,不會干涉你們的遊戲。我只是個人對於你最終的死相比較感興趣。”
指示……聖護想到了什麼,但是沒有出聲。
“你應該知道,無論結果如何都一樣。那麼又為什麼來到這裡?”
無論你做出什麼行為,都是在我的推算,教授所希望的演變之下進行。明知如此,為何還要來到此地?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想你大概誤會了。我來這裡是出自我自己的意志,跟其他人的想法沒有關係。”
聖護笑著回答。
“我渴望這樣做,出自我自己的意識。與其他任何人沒有關係。”
“……”
“不過還是出乎我預料,有著像你這樣的幫手,那個男人所渴望的恐怕是更為恐怖的事情。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只是個開端吧?”
黑鷹沒有回答。
因為聖護說對了。雜賀讓二想看到的是,全人類的進化——就跟達爾文的進化論一樣,適者生存,不適者將被淘汰。這個世界將選擇能夠存活下來的最優秀品種。
這樣的世界是否還需要西比拉,就看這一場戰鬥的終結是怎樣的情況。
“就算做出公正的態度,其實上那個男人還是偏愛著先知系統吧?所以幸三郎才會嫉妒得要死,最終自己也成為西比拉的犧牲品。”
將不同的人的思想連結起來就好比情報共享,病毒入侵;已被‘西比拉’感染了的幸三郎,已不再是幸三郎。
“所以一直作為幕後操作者之一的你才會與我對話,不惜暴露出自己的存在。你其實,只是想確認那個人有沒有來這裡對嗎?”
黑鷹沒有回答。的確如聖護所說,雜賀讓二為了親自目睹這場戰事,甚至不惜給他下了安眠藥。可惜,這種程度也在黑鷹的預測推算之內。沒有阻止是因為他從來都服從教授的安排,哪怕是以這樣的形式。
“那麼你可要失望了,就算在,他也不會現身的。就像上次一樣,只有剩下最後一個勝利者的時候,才能找到他的身影。”
聖護垂上眼。上一次自己雖然勝利,其實卻是失敗,因為他沒有殺死常守朱跟慎也。
對於常守朱,他是失去殺死的興趣——應該說他一開始就沒把常守朱看在眼裡。同為免罪體制卻無法有效利用的常守朱在他看來跟普通人沒有兩樣。而沒有殺死慎也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寂寞吧。
這世上與自己極為相似的另一個人,是否會成為另一個自己?他想知道。
他總覺得,如果自己死亡,那麼能夠毀滅西比拉系統的唯一一人就是慎也。
即便現在那傢伙為了阻止自己,殺死自己到這裡來,聖護依然認為自己的感覺是正確的。
“你……都知道多少?”
黑鷹也不免好奇起來,雖然他能推算一部分即將發生的事,但是也無法估算人類的心理活動跟思考模式突兀的變化。聖護究竟對整件事瞭解到什麼程度,他不敢肯定。
“差不多是全部。這個國家是那個人的大型實驗場,為研究人類‘幸福’這個課題所從事的實驗,針對‘犯罪’行為採取的統籌跟規劃,以此來以飼養牲畜般的方式管理人類。事到如今,明明實驗失敗了,依然不肯承認,想著用什麼辦法來補救。有的時候那個男人也固執得可愛。”
“哼,這點我倒是贊同。”黑鷹冷笑,“不過我還是要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果然這個叫聖護的男人必須早點‘刪除’才好。
“不覺得太高傲了嗎,代替神,去為人類規劃未來。真的不愧是高傲的惡魔呢……那麼你呢,是嫉妒的惡魔嗎?其他幾個惡魔又是誰?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