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授的作品,教授說的是西比拉嗎?
藤間幸三郎記得他還是人類是很的事。他第一次聽雜賀教授的課時就入了迷,哪怕是他,犯罪的時候也只當自己在純粹犯罪;可是這世上竟然有人能用旁觀者的角度將犯罪這種行為描述成一種學科,一種藝術。他參加了課程,課程結束之後又死皮賴臉的去入侵教授的生活,一直貪婪的學習著教授的一切,渴望將這種美妙的思維模式變成自己的東西。
冷靜的回顧從前,他其實與西比拉系統一般無二,按照教授的願望被描繪成今天的形狀。
“自你捨棄軀體的一刻起,你便已不是藤間幸三郎。那一時刻便是幸三郎這一個體死亡的時刻。你是‘禾生壤宗’,西比拉系統的最終代言者,未來永遠都是。”
教授用平緩的聲音,描述著殘酷的前景。
“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西比拉系統的缺陷。當然,我從前就知道系統的缺陷,因此才需要公安廳來彌補這個缺陷;但是當作為系統代言人的你控制了公安廳,意味著這個缺陷已成為無可彌補的‘缺憾’。雖然有點可惜,但是我不喜歡撒謊。你曾經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這句話可以理解為很多種含義。一種是,現在的西比拉不再完美;另一種則是出現了比西比拉更完美的作品,因而西比拉不再是‘最’完美的。
我……不完美?不,這不可能!‘禾生壤宗’不承認這種可能性,自己是完美的,無論是幸三郎跟西比拉都是最完美的,完美的結合只有完美,他們是完美的!!
但是他們也知道,雜賀讓二從不說謊。他可以選擇說或不說,但是絕不說謊。
究竟是誰,對雜賀教授來說最完美的作品?槙島聖護?藤間幸三郎?佐佐山光留?還是——狡齧慎也!!
……不對,不對。槙島聖護至今還沒有跟教授直接的接觸,藤間幸三郎已經被他認定為‘死者’,佐佐山光留已經被|幹掉了,唯獨剩下的一個狡齧慎也只是個什麼都不懂,只知道使用蠻力的激進分子。
“不對,你弄錯了,我們是完美的。”
是的,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我們都是完美的!
“我會證明給你看。”
雜賀教授一副思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