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日後西涼安定了,我們再走也不遲,求道昇仙之途雖有萬難,卻可與天地同壽,若是能讓黎民百姓活得輕鬆些,又何嘗不是大功德一件呢?好不容易單獨在一起,只說這些話,就大煞風景了。不過,我還是喜歡以前的你,身上的那些傷疤都看習慣了,像現在這般皮肉緊實,摸在手心感覺很怪異。”
修遠一邊低聲說話,一邊用指尖在呂布胸前的敏/感處胡亂摩梭著,俊秀的眉眼被溼漉漉的碎髮遮住,一慣清朗的聲線也逐漸變得柔軟起來。呂布只覺身下一緊,轉過頭去掌心內力微吐,就有一柄通體漆黑的匕首落在修遠指尖:“這有何難,不如現在就拿這匕首,隨意在我身上劃上幾道?甚至寫首小曲兒都沒關係,橫豎都隨你喜歡便是了。”
修遠被呂布突如其來的孩子氣弄得哭笑不得,隨手在他腦袋上敲了幾下,笑罵道:“我不過隨口一說,還能真的傷了你不成?真是個呆子。”修遠的掌心柔韌,呂布被他用這輕飄飄的力道一拍,眼底的暗湧頓時又深了幾分:“清河,我想要你。”
修遠一愣,很快就察覺到呂布抵在自己腿間的硬物,灼熱的有些駭人。他眼中的笑意更盛了幾分,清淺的眉眼彎成細月,一轉身就直直坐了上去:“來給爺笑一個,你自己動彈便是了,可要把爺給伺候的舒服了,不然爺就用手裡這把飛刀切了你根不頂用的破落東西。”
修遠本想把嗓音憋得尖細刺耳,卻被身/下的物件狠狠一撞,話到嘴邊生生變了調兒,倒真生出幾分風塵小倌求/歡的味道來。呂布頓時爽朗的大笑起來:“清河,爺可還讓你滿意?”說著還惡趣味的又加重了一點力道。
修遠立時被撞了個七葷八素的,連腳趾都在發麻,哪裡還有說話的餘裕,只憑著腦中僅剩的一點模糊本能把纖長的細腿死死纏在呂布精壯的腰身上。呂布忙不跌伸出手臂把身體整個懸空的修遠穩穩兜住,很快銳利的眸光便被一片風月歡/好衝的無影無蹤了。
一開始,修遠還能隨著呂布的動作哼幾聲,到後來他整個身子都癱軟下來,破布一般掛在呂布身上,隨著他一波接一波的挺進無力的搖晃,溫煦的日光逐漸變的熾熱起來,修遠腦中有無數金光來回滑過,隨後便徹底昏睡過去,不省人事了。
再醒來來時,已經是在赤兔馬的馬背,修遠剛要開口說話,呂布便低著頭從他嘴裡渡了溫水過來,末了,還用靈活的舌頭在修遠唇邊轉了一圈:“清河,夜裡風涼,別張嘴,免得灌了冷風進去。”
星光的掩映下呂布俊挺的五官柔和的有些過分,修遠愣愣的維持著這個怪異的姿勢看了好一會兒,才拿袖袍遮著口鼻輕笑:“鳳仙兒,你說我跟你在一起久了,是不是也成什麼武林高手了,要不然你這雙招子,在我眼裡咋就這麼亮呢?”
呂布輕輕拍了拍修遠黑亮的發頂,嘴角微揚:“這不過是內家高手尋常的神光內斂而已,怎麼到你嘴裡,這話就調了個個兒,變得這麼膈應人了呢。”
“鳳仙兒,你又不老實了吧,您老既然膈應我吧,幹嘛又笑得這麼開心啊。”修遠順勢把自己往呂布懷裡縮了縮,直到絲毫察覺感覺不到夜風的涼意,才露出靈氣十足的一雙小眼睛來,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
“清河,自從出了九原就沒看你這樣笑過了。其實當初我們就該一道逃到西涼去。”呂布雙腿輕輕夾了夾馬腹,赤兔馬的步子立時就慢了下來。呂布俯下/身,把溫熱的唇舌壓到修遠臉上,眼底全是疼惜。
“那種情況下,我們真要去了匈奴,我恐怕早就被凍死了。要知道,世間萬物,不如意者十之**。若能事事順心,又怎會有人一心求道呢?練武亦如修道,凡事都要達觀通透,方可大成,若是你時時處處都把執念放在我這兒,就不知何日才能踏破虛空位列仙班了。”
呂布揚手撥開修遠貼在額前的頭髮,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落在他俊逸的側臉上:“清河,你真認為練武也可脫胎換骨位列仙班?自從你受人暗算中了毒,就經常和我提起仙道之說,我對這些真是一竅不通,如果你有什麼打算,還是及早和我說明白了好,免得我到時候腦子一熱瞎著急。”
修遠沒想到他不過隨口提上一兩句,呂布就能想得這麼深淵,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呂布臉上的認真神情,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瞬間被無數溫暖覆蓋。修遠用力捏著呂布滿是老繭的掌心,重重的點頭:“奉先,我現在能穿越千年時光再和你在一起,本身就是天道迴圈,至於其他的你完全沒必要擔心。我之所以時常提起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不過是不想讓你時時刻刻都因為我而分心,我雖對武功一竅不通,也知道但凡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