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灌注在指尖上細細翻動著石鍋裡擠在一起的田螺。修遠把順手從於吉那裡拿來的“喚火符”貼在鍋底,不到半個時辰就有誘人的香氣飄了出來。
呂布扯下一大快衣角,把煮熟的田螺兜著,拎起四角打了活結掛在樹枝上:“等我削幾根細籤來,好把田螺肉挑出來。”修遠神情愉…悅的揮手:“快去快回,這麼一折騰我倒真有些餓了。”呂布湊近修遠的耳朵,在他面頰上親暱的蹭了蹭,一個縱身消失在樹林深處。
呂布一走,修遠不敢大意。為了避免有什麼意外,他謹慎的從袖子裡掏出幾張經幡鋪在身邊,做了一個簡單的保護法陣。突然,身側有一陣怪風颳過,修遠一驚抬頭竟在樹梢上看到一個臉上塗滿油彩的野人,手裡還握著幾支尖銳的短矛。
修遠一看到這個野蠻人,便知道要遭。趕緊走進剛剛布好的法陣裡,還順勢把樹枝上的田螺取下來。自從呂布開了真元,這幾年修遠的修煉十分憊懶,雖然境界一步步提高,真元的儲量卻極為有限。此時情況危及也容不得他多想,只得強自鎮定心神抱元守一,坐在陣中全力催動丹田運轉。
而呂布正走到樹林中間,心頭卻突兀傳來絞痛,這莫名的絞痛巨浪般席捲而來,一陣強過一陣,饒是他身經百戰,猝不及防之下也被疼得冷汗直流。他心裡一空,像是有什麼極重要的東西突然被抽走,呂布一轉頭就朝著修遠的方向狂奔而去。
遠遠的呂布就看見修遠休息的那棵大樹被數個異族人圍著,呂布目眥欲裂,用盡全身內力把手心裡削好的細枝狠狠擲了過去。人影應聲而倒,修遠臉色青白的轉頭看了呂布一眼,勉強勾起嘴角給他一個慘笑,終於脫力暈厥過去。
呂布狼狽的竄到修遠身邊,想要抱他又怕他有什麼隱傷,急的面目赤紅。修遠憑著道侶間的感應,強提一口氣又醒了過來:“奉先,你來得很及時我沒受傷,先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給我傳點真元就沒事了。”
聽到修遠的聲音,呂布僵硬的四肢終於重新活絡過來。他小心把修遠摟起來帶到半山腰峭壁上的懸洞裡,貼著後心把真元小心翼翼的傳過去。修遠輕輕撫著呂布英俊的側臉,聲音有些乾澀:“奉先,這恐怕是我擅自洩露天機引來的劫數,那些原本的三國曆史不是我該說的。不過好在你及時趕到了,不然的話這個世界恐怕都要隕落。現在的你,已經是這個世界的神了。”
呂布抬手遮住修遠的嘴,眼角隱隱有些溼意:“清河你累了,別多說話,讓我抱著你就好。不然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修遠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捉著呂布的大手放到一旁:“不就是想雙修麼?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僅可以安慰爺剛剛受到的驚嚇,還能療傷,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厚重的灰雲壓得很低。修遠一邊說一邊惶急的扯開呂布的衣襟:“奉先,我也很怕。”話沒說完就把自己微微顫抖的嘴唇壓到呂布胸前暗紅的小點上,輕輕啃咬碾壓,修遠的聲音很輕,甚至有些飄忽:“可以麼?奉先。”
呂布下腹一緊,紅著眼把修遠壓倒在石壁上。嶙峋的石壁略有些咯人,冰涼的觸感卻意外讓人感官比平時在床上的時候更敏銳幾分。只是被呂布灼熱的肌膚接觸到,修遠就已經按捺不住心底升起的巨大快樂,輕輕笑出聲來:“奉先,這個姿勢我腦袋沒地方放。”
呂布低頭細看修遠神色,只見他面色微紅眼角帶笑,細滑的指尖還遊刃有餘的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終於徹底放下心來,把他整個人兜著兩人調換了位置:“既然這樣的話,就換侯爺我在下面,剩下的你自己來。”
修遠順滑的頭髮柔順的攤在呂布臉上,在他面頰上來回摩梭。觸電般的癢麻從呂布頭面處急速下滑,瞬間就點燃了身體深處的欲…望。修遠伸手握住呂布腿間,玩味的捏了捏,俊秀的側臉神色飛揚:“舒服麼?”呂布喉結上下滾動,重重喘…息:“只要是清河的手,怎樣都很舒服。”
修遠眼底顏色加深,雙手交叉狠狠一握。呂布猝不及防“嗷”的一聲痛撥出聲,修遠狹長的眉眼斜斜上眺,唇角勾起一抹邪魅:“這樣還舒服麼?我親愛的侯爺?”呂布死死咬著嘴唇才剋制中自己彈起身子的衝動,大汗淋漓的狠狠點頭:“當然舒服,痛苦也是一種歡…愉,在這世上,只有你能讓我痛苦,讓我歡…愉。我全身上下從裡到外沒有一個地方是自己的,它們都完完全全屬於你,從我們重逢的那個瞬間,它們就無條件的臣服於你,直到永遠。”
冰涼的眼淚毫無預兆的墜落下來,打在呂布精…赤的胸膛上,反射出誘人的水光:“奉先,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