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言甚至比不上一個熱騰騰的肉餡湯包。可就是這樣在某些方面極為遲鈍和笨拙的人無意間說出的情話,才格外讓人無法抗拒。
修遠有一瞬間的失神,他突然很想看清楚呂布臉上的表情,於是他伸手推了推呂布低垂的下巴,毫無疑問沒遇到任何阻力。此刻呂布臉上那些果決殺伐的戾氣似乎都被天邊微微發紅的晨光隱去,只餘下稜角分明的柔光和縱容,修遠明白,眼前這個猛虎一樣的男人對自己是從來都是沒有任何防備的,哪怕現在自己突然在他喉嚨處割上一刀,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修遠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自豪感,只有自己能如此接近甚至隨意擺佈眼前的男人,這個認知無疑給修遠帶來了極大的滿足感,這突如其來的滿足感巨浪一般劈頭蓋臉的沖刷下來,讓修遠很快把他本來要說的話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順勢一推,自然沒推動,呂布疑惑的挑眉。
修遠貼著呂布的耳朵輕笑:“奉先,躺下。”
“太累了,想換個姿勢?”呂布瞭然的躺在地上,黑白分明的眸子裡無窮的寵溺瞬間把修遠淹沒。修遠越發興奮起來,隨手撥開呂布胸前的軟甲,把被夜風吹涼的手塞進他熾熱的胸膛裡,還順勢用力在他胸前按了按,呂布悶聲一笑,抬手輕輕颳了刮修遠的鼻頭:“想什麼呢?”
修遠偏著頭瞟了呂布一眼:“在想侯爺到底有多美味。”
呂布強勁有力的腰有力一旋,小腹處的腰帶立時便斷了:“要知道味道的話,就自己嚐嚐好了。”修遠修長的手指靈活的遊弋在呂布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