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看到的天機,董卓一開始就是被侯爺殺死的。而侯爺會在後來的諸侯爭霸裡被郭嘉水淹下邳城,最終早早吊…死在白門樓。而賈先生則是魏王麾下的心腹謀士,至於馬超麼,也會早早投效劉使君而去,于吉仙師甚至是被小霸王孫策殺死的。你說這些天機都可信不可信?將軍自幼練武,自當明白縱是與人比鬥也不單單是憑武學高低要定勝負的。既然命不待我,便要逆天改命,這才是男子漢立身處世應該有的態度,因為一點綺麗之念就忘了本心失了鬥志的人是絕不會成為天道寵兒的。”
夕陽的餘暉逐漸染紅天邊的雲層,修遠負手而立的俊秀身形在漫天金紅的餘韻裡顯得格外真實而強大。呂布黑白分明的眸子溫柔的落在修遠線條優雅的脊背上,眼底有細碎的金光閃爍。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把這個過渡章節寫完了,捂臉逃命——
☆、第66章 吹簫
和緩的光亮越過絹絲的窗紙在紫檀木的大床上留下斑駁的光影。呂布踩著細碎的光點走到床前,“清河,時辰不早了,今日早些起來可好,”
修遠一臉迷糊的睜開眼,表情略微有些茫然,“今天有什麼特別的事麼,”修遠斜眼睛掃了案几上更漏一眼,絲毫不覺得自己在初春的溫煦陽光裡睡過了辰時還沒下床有什麼不妥。自從呂布以武入道可以修煉真元之後,修遠就連每日的修煉也用晚上的合體雙修代替了。除了極少數的大事會在庭院裡和賈詡商量之外,一天裡的絕大部分時間,修遠都是無所事事中度過的。
呂布一臉寵溺的拍了拍修遠的發頂,聲音十分溫柔,“今天天氣不錯,我們一道去漠北打幾張狐皮回來,也好在來年過冬的時候給你縫幾件裘袍。”
“也好,每日賴在內城不是看小話本就是喝茶下棋看你練武,確實有些膩了。騎著赤兔到漠北的大草原上跑也跑也不錯。”修遠看著呂布明亮溫和的側臉,輕笑著掀開被窩,由著呂布把自己抱下床。
修遠眯著眼把青鹽含進嘴裡淨牙,含糊的開口說話:“你先去把赤兔騎過來,既然要去漠北還是早點動身的好。”呂布順手把箭囊套在背上就轉身出門了。等修遠差不多收拾妥當的時侯,呂布正好回來一把把他拉到赤兔馬的馬背上出城去了。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去漠北,呂布也就沒帶其他人。修遠一臉幸福的摟著呂布的腰,赤兔馬的速度不快,涼爽的和風溫柔的揚起修遠的髮絲,紛亂的黑髮調皮地落進呂布後頸裡,觸感溫潤。
感覺到風不大,呂布索性整個人倒在修遠腿上,黑硬的短髮戳在他白皙的胸膛上:“清河,我們好久都沒單獨出來玩過了。”
修遠輕輕彈了彈呂布額角,失笑道:“又不是孩提時候,難不成還能隔三差五就溜出城來放紙鳶不成?曹魏動靜不斷,恐怕不久又有動盪。”
呂布伸長手臂摟著修遠的脖子,把他的唇舌拉到自己臉上胡亂磨蹭一番:“好了,難得能出城逍遙幾天,別說西涼那些掃興的破事。”修遠雖然覺得呂布這樣的要求有些幼稚,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十分期待呂布暗地裡露出些兒時的小情緒來,當即點頭答應,還順勢把他的臉捏成奇怪的形狀,笑著開玩笑:“來,給爺笑一個。”
呂布毫不遲疑,立時便牽動嘴角扯出一個不倫不類的笑容來:“恩客你看奴家可還滿意?”因為修遠一直捏著他的臉沒放手的緣故,呂布陽剛的聲線有些扭曲,倒還真有幾分風塵小倌的氣質,惹得修遠扯著嗓子狂笑不止:“要是被西涼城的百姓看到奉先此刻這番作態,只怕會把隔夜的飯食都嘔吐出來。”
為了避免修遠的腿被自己壓得發麻,呂布只躺了一小會就動作瀟灑的直起身子,滿不在乎的應聲:“只要清河喜歡就好,至於旁人理他作甚?”
修遠心裡一暖,張嘴在呂布頸側輕輕啃咬:“那是,奉先永遠都是我的。”呂布微微偏頭露出頸側的軟肉,方便修遠下嘴,神情極為愉…悅:“侯爺味道可好?”修遠揚起臉,眼光灼灼:“當然,侯爺的味道我昨晚才嘗過了,當真是**蝕骨欲罷不能啊。”
呂布眼底的亮光一閃而逝:“清河想要?”修遠聞言一愣,輕輕在呂布腰上拍了一掌:“好好騎馬,我倒現在都還手腳發軟呢。”呂布摸摸下巴,淡定的接了句:“不是還有嘴巴麼?替侯爺吹簫如何?”
“呂奉先!你這顆稻草腦袋裡還能裝點稍微有用的東西麼?成天說些沒臉沒皮的話也不嫌丟人。”修遠略尷尬,說話的音量明顯加大了,微紅的耳根卻顯露出他的真實情緒來。
呂布眉眼微彎,眼底的寵溺盡數滿溢位來:“清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