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修遠滿面紅潮的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聲音漸漸低沉下來:“清河,侯爺實在憋不住了,你這模樣實在是太勾人了。”說著正要掙開手腕間的腰帶撲上去,就見修遠整個人已經光溜溜的坐在自己的胯間,瞬間就把整個都吞了進去。
呂布猝不及防被壓得悶哼一聲,緊接著便被巨浪一般在身體裡酥麻徹底淹沒。修遠整個人都趴在呂布身上,修長的手臂套在呂布脖子上,隨著窗外冷風的迴旋上下游移,修遠對呂布的身體極為熟悉,毫不費力的就能找到他身上最為火熱的關鍵,然後用自己更為大膽的動作讓他們更加灼熱的燃燒起來。
幾乎是瞬間,呂布就沉淪在這巨大的風月浪潮裡,修遠淨白清朗的面容上滲出輕薄的細汗,滑膩的落在呂布精赤的胸膛上,時而灼熱似熔岩,時而又清亮似山泉,讓呂布不斷的在極樂的高峰上徘徊,只是這樣,修遠並不滿足,他湊近呂布剛毅冷峻的五官,用灼熱的唇舌肆意舔舐著,在呂布身上留下無數個大大小小的水漬。
這些水漬被窗外的寒風一吹,立時便在呂布身上引發連環的顫慄,他昂著脖子舒服連連腳趾都收緊了,稜角分明的腹肌漂亮的在腰腹處排成一排,仿若高階蛋糕店裡剛出爐的點心一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修遠垂著頭,細細摩梭呂布這些手感良好的肌肉紋理,極為滿足的小聲笑了起來:“侯爺果然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美味,不,比小時候更可口了些。”話音未落,修遠就因為累極了,整個人都歪倒在呂布身上,完全不省人事了。
呂布輕輕的試探性的掙扎了兩三下,卻意外的聽到修遠韻律悠長的微弱鼾聲,梗著脖子乾笑了兩聲,才小心翼翼的把他整個人都摟進懷裡,隨手一彈,就把窗戶嚴實的關緊隔絕了屋外的寒風,也不急著帶修遠去清洗身子,就這樣摟著他一起沉入黑暗之中。
☆、第22章 肅殺夜妙計無形
“清河,快起來。”因為之前折騰的實在是太厲害,再加上又和呂布在一起,修遠夜裡睡的很沉,呂布貼在他耳邊叫了好幾聲,修遠才迷迷糊糊的反應過來,順手就狠狠的扯著呂布的耳朵吼:“呂奉先你這個混蛋,都多大了還要撒潑耍賴不睡覺。”
呂布耳朵被扯的生疼又因為發現屋外有不少刺客圍了過來不好用力掙扎,只好偏著腦袋在修遠臉上胡亂吻了幾口,壓低聲音說:“清河別鬧了,有人來殺我們了。”
修遠被呂布吹在耳邊的熱氣弄得一陣顫慄,徹底清醒過來,忙不迭尷尬的放開了拉扯著呂布耳朵的手,藉著月色修遠看到了樓下好幾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十分驚訝:“奉先,他們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這兒來了?難道在我們的親衛隊中有奸細?”
呂布聞言眉頭皺的緊緊的,猶豫了好一會兒,拉著修遠從床上下來:“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出去看看情況吧,記得千萬別離開我身邊。”
一直和呂布摟在一起,修遠還沒什麼感覺,畢竟呂布身上跟個小火爐似的,十分暖和。現下一下床,修遠就明顯的察覺到整個身子都粘乎乎的十分難受,於是他揚起手,給自己和呂布施了個潔淨的法術,微弱的亮光剛一閃過,呂布就有些不樂意了:“怎麼又隨便動用這些神通?有侯爺在,區區幾個黑衣人算得了什麼。”
“奉先,你放心好了,有你在我是絕對不會勉強自己的,這只是個潔淨衣物的佛法,連剛入門的弟子都會用。好了,別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耽誤時間了,我們還是趕緊出去看看情況的好。”
呂布在月光的掩映下細看修遠眉目,確實沒察覺絲毫異常,才緊緊拉著他的手竄到了門外。剛一出門,就見曹性和一眾親衛都圍在門口,呂布一出門,唐五便低聲彙報:“侯爺,茶棚老闆遭人暗算已經死了,唐六兒帶著幾個兄弟到下面去保護赤兔馬了,外面的黑衣人總共來了十二個,從他們還未靠近就被我們發現這點來推斷,武功應該不足為懼。”
唐五話還沒說完,修遠就開口打斷了他:“既然這些黑衣人還沒靠近茶棚就已經被你們發現,那他們又是什麼時候進到屋內把老闆殺了?你們中間有誰親眼見過屍體?”
修遠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明白過來,也不再多說,唐五一馬當先順著昏暗的過道往前走,呂布護著修遠落後三兩步走在中間,曹性和另外幾個親衛隊的成員斷後,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把修遠圍在隊伍的中心。
茶棚並不算大,不出半刻鐘,唐五就在過道的盡頭停了下來。修遠湊到茶棚老闆已經顯得有些臃腫的屍體前面,凝神看了好一會兒,沒發現什麼異常,乾脆從懷裡掏出一塊翠色的玉牌來,在屍體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