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點了點頭,從袖袍裡摸出一盞絹絲布面的白兔燈籠來,塞進修遠懷裡:“我一會就去城門佈下風吹草動聞鈴陣,你自己小心,若是情況危險,就燒了這隻燈籠,自會有人來救你。這西涼城中大半的人都把命交在你手裡,這種時候,你絕不能出什麼意外。”
修遠也不客套,鄭重的點頭把燈籠收下,回前堂的宴席上去了。
也不知賈詡是如何和高順傳遞訊息的,反正酒席上他正一個勁的給呂布灌酒,呂布亦佯裝不知只管埋頭喝酒,好幾次陳宮連連向修遠使眼色,修遠也裝聾作啞權當不知道,很快也加入了灌酒的行列之中。
席間眾人都知道呂布海量,也架不住眾人灌酒,兩個時辰之後就開始抱著修遠的脖子發起酒瘋來:“吶,清河啊,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吃完飯就去院子裡放風箏可好,現在我可有錢了,可以給你買上好幾百個風箏,每天換著花樣放,也不會重樣喲。”
呂布咬著舌頭話還沒說完,高順就把酒罈扔在桌上大笑起來:“軍師,侯爺醉了,你還是趕緊把侯爺弄到房間裡去吧。我們幾個可近不了侯爺的身,再留在這,恐怕侯爺要把小時候偷畫軍師模樣的糗事都一股腦兒說出來了。”
修遠心裡明鏡兒似的,立時就反應過來,這應該是他和賈詡事先約好的暗語。於是他假意推脫一番就站起身來,朝席間眾人打了招呼,扯著呂布的袖子把他往房間裡推,呂布看似踉踉蹌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