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修士們昇仙之後反而爭鬥日盛,每上一層天境靈氣和天材地寶都更為充足,故而媚高踩低的利益至上在仙界越發直白,毫不掩飾。
隨著爭鬥的白熱化,三家的修煉法門和求道本心便漸漸顯出差別來。
道家清心寡淡,卻門戶之見最為森嚴。能歷天劫昇仙者,多半是三清道尊座下嫡系,故而一到仙界便自成一處,勢力比其餘散修不知高出幾凡。許多散修好容易開了通天路卻一入高天仙境便被道門修士們圍殺。
被斬殺者雖多,卻因為是多人同時下手,所擔因果卻極為有限,並不會被天道察覺。久而久之散修、鬼門和異物修真者幾乎被屠戮殆盡。唯有劍修因自身實力太過強橫無人敢惹,自分在通天仙境的一處福地裡。
在道門修士自以為佔盡先機在仙界洋洋自得的時候。大部分仙人卻不知道有天上天、天外天種種玄妙秘境,唯有佛修因為輪迴渡劫大能者互相通傳尚能窺見一二。三千大世界,萬千小世界處處皆有佛修坐而悟道。
修遠和呂布一飛昇便因著佛修前輩們的大智慧得了指點,在萬千小世界中尋得一處絕妙地勢。山為陽水為陰,修遠他們選的這處福地背山臨水陰陽和合,山上又有靈植花樹若干風景絕美。
修遠懶洋洋的靠在呂布身上,神情溫潤:“奉先這處地勢你可滿意?”
“清河滿意我自然滿意。”說著便迫不及待的把于吉送的那壇百日醉從芥子空間裡取出來。修遠輕笑道:“看來得道登仙於奉先而言毫無意義,卻還是和在凡俗時一般喜歡風…月之歡。”
呂布歪著頭在修遠肩上磨蹭,順勢在他耳邊吹氣:“清河說哪裡話,唯有與天地同壽才能和你長相廝守,更何況我本源是上古金蛟自是和上清仙水片刻不離才能快活。”修遠原本還暗自奇怪,就算是雙修道侶也少有像他和呂布這般分分秒秒都要膩在一處的。呂布這番無心之語反而解了他心頭困惑。當即也熱絡起來:“奉先所言極是,原是我想岔了。不如我們就在此處快活一番?”
呂布點點頭,隨手在周圍佈下禁制。修遠揮揮長袖變化出仙石桌椅來,須彌芥子本是佛修的看家法門,自昇仙以來,天長日久閒暇時日修遠也會修煉一二,如此累積百年倒也用的圓轉自如。
呂布本體是血脈尊崇的真龍,只待勤加修煉便可以生五爪化為真龍金身。又因著和修遠一起在凡間的這番劫數重新以武入道習得劍修法門。自是橫行萬千世界毫無顧忌,收羅了不少稀罕仙物。修遠現下拿出來的這一對含光琉璃夜光壺杯,本身是一件可收集煉化靈氣的寶器卻只被修遠當做普通的盛酒器具使用,若是被其他仙人知曉必會感嘆他們的暴殄天物不知珍惜。
不過他們一個是佛修,講求頓悟消執,一個是毫無原則胡亂寵溺,又沒有什麼仙朋黨羽,自是不明白其中關竅倒也用的心安理得。修遠也不等還在佈置禁制的呂布,先自飲一杯。這百日醉原是于吉閒極無聊的時候隨意釀製,卻意外的味道甘醇,香而不烈,就連趙雲這樣喝慣烈酒的猛將也十分喜歡。難得有酒能同時合了他們兩人口味,于吉索性就多釀製了一些,每次和呂布他們會面,都少不得會送上幾壇。
修遠不知這酒後勁激烈,只覺味甘餘香便貪杯多飲了幾口。等呂布把防禦安置妥當回來,修遠已然醉了。酡紅著臉歪歪倒倒的在園子裡亂竄,見呂布過來,立時就渾身軟綿綿的撲了過去:“奉先,身上好熱。”
呂布哭笑不得的摟著修遠坐在石凳上,抬手在他腰間輕輕撫摸:“清河,別鬧。你醉了,先在我懷裡休息一會兒。”
修遠淺色的眸子微微長大,嘟著嘴十分不滿:“身上熱騰騰的有什麼好休息的,自然是要好好歡愉一番才是,奉先果真是個養不乖的木頭腦袋,快躺下去讓我給你寬衣解帶。”
呂布見修遠神色迷亂,柔軟的碎髮因為自己大幅度的動作貼在額角。顯然醉得更深了,只得乖乖躺在地上。他身強體健肌肉緊實,就算直接躺在地上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還沒等他調整好姿勢,醉得暈乎乎的修遠卻已經按捺不住整個人撲了過去,手腳並用的把呂布身上的緊身衣袍扯爛,側著身體窩在呂布身上,微熱的面頰緊緊貼在呂布胸膛上,笑得直白:“奉先,你身上好軟還涼涼的,實在是太舒服了。”
這下可苦了呂布,他被修遠這麼一蹭,也渾身燥熱欲…望蒸騰又不敢隨便亂動把修遠摔在地上。只好閉著嘴苦苦忍耐,然而修遠的酒勁因為他這麼毫無顧忌的一陣亂動,已衝上頭面,讓他整個人越發迷糊起來。他下意識的伸手捉住呂布腿間的硬…物毫無章法的一頓亂搓,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