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氣,還理直氣壯地聲稱一晚上聞不到所以要嗅個夠本。
德拉科維持著偏頭的姿勢,呼吸了幾次都不見羅恩的腦袋有抬起來的勢頭。
微微抬手,正要像昨天那樣揪下一撮紅毛來,卻發現羅恩的嘴唇主動離開了。
德拉科愣了一下,心底被莫名的羞恥感擊中,像是掩蓋某種醜事一樣把剛剛抬起的手藏到紅頭髮看不到的地方。
羅恩低著頭,手臂又收緊了些,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鉑金貴族的神色變化,他最後給了德拉科自由。
“好夢,小混蛋。”
儘管藍色眼睛裡依舊閃爍著懊惱和不捨,但德拉科明顯感到了一絲不同。
怎麼說呢,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羅恩正在一點點適應分房睡的生活。
從不得不用魔法驅逐到他挪動雙腿開門,回頭滿臉不甘願地看自己一眼,德拉科最能感受到其中的細小變化。對於羅恩的這種調整能力和適應性,他無法形容出自己的心情,反正談不上美妙。
在沒有格蘭芬多使壞的情況下將自己收拾乾淨,躺回到床上的時候德拉科的心情依舊不怎麼愉悅,不是不為自在的空間和不受打攪的睡眠高興,只是在戰勝了韋斯萊的興奮消退之後,滿足感並沒有那麼強烈了。
第二天羅恩有事,只在用餐的時候見了一面。
第三天德拉科有事,回來時羅恩已經睡了。
德拉科開始懷疑這是紅頭髮表達不滿的一個陰謀,想讓自己低頭去他的房間找他,承認自己的想念,可是當天晚上羅恩的急不可耐令這種猜測消散了。
德拉科的驕傲讓他不會主動詢問羅恩這兩個晚上過得怎樣,而且他也不必費心思去問,紅頭髮已經用行動表達清楚了。
自己的腿被分開,曲折,德拉科看到了藍色眼裡自己的影子,放縱、淫/亂。
紅頭髮就像要一次性將前兩天的份額補回去一樣,力道翻倍地在自己體內衝撞,一次比一次闖得深。
次數累多的情/事並沒有讓身體免於疼痛,實際上那個不愧於格蘭芬多之名的魯莽獅子就像立志於將自己弄疼一樣,總是有意無意地啃咬、拉扯著自己的身體,留下難以消除的痕跡。
德拉科沒力氣動手指,由著羅恩抱著自己躺在床上。
對方精神得嚇人,非但沒有退出來,反而不斷地用手指刺激自己胸口突起的兩點。
“……”
德拉科閉上眼睛,身體已經沒有多餘的能量去負擔高消耗的運動了。
果然,沒過多久,德拉科就聽見紅頭髮懊惱的嘆氣聲,但他的手依然沒離開自己的面板,手掌貼著胸膛畫著圈按摩。
德拉科覺得眼皮漸漸沉了下去,最後的念頭是:自己還沒有洗澡……
由此可以想象,但德拉科在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乾淨穿著睡袍床單也換過有多麼驚訝。
最重要的是,邊上沒有羅恩。
——那個紅頭髮居然這麼自覺嗎?
德拉科下意識地懷疑這個判斷,他努力回憶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又問了家養小精靈,最後才意識到羅恩真的沒有在自己房間蹭床睡。
有種隱隱的失望,德拉科雖然不至於懷疑自己的魅力,但還是無法阻止這種感覺的擴散。
“早~”西里斯發現今天的羅恩格外高興,他勉強打起精神,向剛剛進門的紅頭髮點頭致意。
因為原來的接待員臨時請假,空出了職位,再加上羅恩的幫襯,西里斯才被破格錄取。
實際上布萊克根本不覺得這個職位有存在的必要,除了偶爾有人走錯了部門問個路或者特地進來串門以外,接待巫師的工作都有其他傲羅頂上去,所以西里斯基本上就是擺設。
不過,哪怕是擺設,也是英俊好看的擺設。
“我深深覺得最近迷路的女士變多了。”羅恩調侃。
西里斯剛剛找回活下去的力氣,卻實在經受不起愛情的折騰。
所以他露出了一個‘管好你自己’的嘲諷表情。
羅恩立即看到了:“一起都在計劃之中。”
他挑眉又假笑的得意神態虛偽極了,西里斯忍不住擴大了這個嘲笑:“哦,是的,所以老馬爾福才那麼高興。”
“令人意外,我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特地來串門的人出現了,又閃又長的鉑金色頭髮一部分搭在肩上,一部分妥帖地垂著。馬爾福今天換了袍子,深底鑲銀邊西裝加上筆挺泛出絲質光澤的褲子,更加突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