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自語著,聲音甜蜜又動聽,像是帶著劇毒的蘋果。
“信任就像是一張紙,一旦皺了,再撫平,依然會有痕跡留下。史派羅船長,幹掉您根本就不需要我出手,是您自己挖了個墳跳進去的。”
吹在臉上的海風帶著海上快要入夜時特有的冰涼。站在甲板上,目無焦距的海威爾只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一點的裂開。他暗想著,或許他可以給傑克一個解釋的機會,解釋他為什麼要把戴維的憤怒引嫁到他的身上。
“我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並不是對他還有所保留。”看著無邊的大海,海威爾喃喃的說著,像是在證明什麼似的。
而在他的身後,迦納只是無奈的搖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節靈感來源於deidara0826,非常感謝。
額咳,今天能不能再給力一點,我又從月度榜上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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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
海威爾有些疑惑。戴維的身上並沒有像他手裡握著的如此充滿魔力的羅盤,可他卻像是預先知道了方向一般,指揮掌舵手改變追尋“黑珍珠號”的航向時,動作間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站在甲板上,黑豆一般大的眼睛鎖定了某個點,似乎篤定傑克的船就在那裡。
“阿波羅號”跟著“飛翔的荷蘭人號”在波濤洶湧的海域上穿梭,兩艘船上的船員們都互相警惕著,似乎在害怕對方會有什麼攻擊的舉動。
迦納站在海威爾的身後皺緊了眉頭,他總覺得這些傢伙與其去關注別人的舉動,還不如把時間花在做好他們的份內事上。
海威爾往後瞥了迦納一眼,頗有些揶揄的笑了起來:“迦納,別總皺眉頭,你已經夠老的了,別再讓你看起來更老。”
“可是,先生,他們這樣顯然是沒有認真的去做好他們的工作。您認為是否扣去他們本月一半的薪酬。”
“這次就算了。如果在這時候讓他們心情不好,很可能會影響到接下去的戰鬥。”海威爾反手站著,意味深長的對迦納說道:“不要用金錢去衡量這些貧困的水手。迦納,有時候放他們一馬,效果會更好。”
“我明白了,先生。可是,先生,為什麼您要和我說這些。”疑惑的看著海威爾,迦納臉上的面板皺了起來,老態盡顯。
看了他一眼,海威爾臉上的笑意盡褪。他前一秒還柔和的面部五官在這一秒看起來,卻冰冷的猶如刀割的藝術品。靜靜的望著似乎暗流湧動的大海,海威爾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羅盤,眼底的掙扎沒有任何人看得見。
他該怎麼告訴迦納,他只不過是想要花最短的時間來培養一個臨時的接班人。
就在剛才,海威爾玩笑般的在心裡問自己“第一個死在戴維手裡的人會是誰”的時候,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衝動驅使他開啟了羅盤,只見羅盤上的指標正不停的旋轉著,怎麼也不肯停下,直到他在心裡換了另外一個問題。
可指標告訴他的結果依然準確無誤。
微妙的預感籠罩在海威爾的心頭。他並沒有和傑克一樣被什麼事情所困擾,為什麼羅盤也會指不出方向呢。他反覆的想啊想,最後他只能被動的認為,問題的答案或許是沒有人會死,也或許是……他自己。
就在這樣莫名的惆悵中,海威爾在迦納的提醒下,看見了那艘被海上常有的薄霧籠罩了的——“黑珍珠號”。
“飛翔的荷蘭人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海威爾正疑惑著戴維是不是善心大發想要放過傑克了,卻被迦納激動的言語給轉移了心思,“先生,您快看!看海底,看海底,戴維·瓊斯的船就要出來了!”
“喔?”慢慢地低下頭,海威爾扶著圍欄饒有興致的期待著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此時他只看見海面上呈現出的一個下螺旋的漩渦,之後像是有什麼力量在海里爆炸開一半,在如雨般落下的水花裡,“飛翔的荷蘭人號”從海底一躍而起,穩穩的停在在海面上。
章魚頭船長戴維·瓊斯站在甲板上,面部表情扭曲的對站在“黑珍珠號”的甲板上的傑克發出怒吼:“史派羅你這個騙子!快把聚魂棺交給我!否則,我就要用大炮把你心愛的‘黑珍珠號’打沉!如果你不希望你的船沉到海底再也起不來,就把聚魂棺交出來!該死的史派羅——”
“嘿,戴維,你聽我說,聚魂棺不在我手裡,你應該去找海威爾,”傑克站在甲板的最邊緣,伸長手恨不得可以直接夠到海威爾的身體,“對,就是他,海威爾,聚魂棺被他拿走了,整艘船上的人都是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