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了他一會後在情。欲湧上來前就鬆了手,剝去聶意外套,在他白皙的頸邊吮出一個淡淡的吻痕,輕聲道:“睡覺吧。”
聶意愣了愣,有點小失望,“我以為你、你要……”
“這裡條件不好,你容易受傷。”蒼生淡定自若,掀開被子把聶意推倒在床上,然後蹲下來解開他的鞋帶,“以後再說。”
“那不然用手?”聶意縮成一團,小聲問。
“不夠爽,寧願不做。”蒼生兩三下蹬掉鞋,脫了衣服躺在聶意身邊,從背後抱著他:“睡覺。”
聶意失望地揉了揉小腹,撥出一口灼熱的氣流,原本又困又冷,現在身體倒是暖了,可睡意也全沒了。
幾天後聶意起了個大早,發現外面的水缸裡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才知道早就入冬了。他連忙順著梯子爬到圍牆上,外面的喪屍已經完全凍僵了,動都不動,跟一具具雕像似的。聶意拿小木棍戳了戳,喪屍完全沒反應,眼球也不動。
聶意跑到廚房,蒼生正在準備幾個人的早飯,他走到對面水槽裡把昨晚幾個人的飯盒洗了,邊放水邊說:“你出去看了嗎?原來天氣完全冷下來,喪屍真的不動了。”
“嗯,看了。”蒼生道。
聶意說:“喪屍都不動了,你說國家會趁著冬天滅喪屍嗎?”
“也許吧。”蒼生的眼神黯了黯,這些普通的喪屍不動,不代表其他的也會凍成冰棒。上次他追進樹林才殺掉的突變喪屍說明,氣溫這玩意對它們可一點影響都沒有。
“我們馬上走。”蒼生忽然說。
早飯後蒼生把桌子收拾乾淨,將地圖攤在飯桌上,跟霍克白商量路線,這周圍都被他們搜了個遍,汽油暫時足夠,半路沒油了再說。若琳的腳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坐在食堂大門口的陽光下,抱著腳摳腳踝上的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