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
“你們他媽的這樣把我們綁著就不算了嗎!”馬庫斯憤怒地大吼著:“你們沒掠奪過別人我們就有了嗎!”
“你們不是殺過武警麼。”聶意冷靜問道。
馬庫斯一噎,“那是個意外!”
馬克斯躲在他身後不住地打哆嗦,兄弟倆一個剛硬一個弱懦,邪了門了。
“意外在以前還要判個過失殺人呢,你們殺的還是警察。”聶意說。
馬庫斯氣息不順,破口大罵道:“你們呢,你們又是什麼好東西嗎?那個明星,你叫封恬是吧,你跟這個外國佬不乾不淨還不是因為自己沒有生存能力才依附他嗎,某種程度上這跟我們沒區別!他帶著你這個累贅早晚也要死!”
“閉嘴啊!”聶意氣得跳腳。
封恬倒是無所謂,面色如常。
“說完了?”霍克白放開封恬,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將馬庫斯拎起來狠狠一拳砸在他臉上。
封恬冷聲說:“我跟小白談了三年的戀愛,請別把我說得像個為了生計賣身的mb一樣,否則我會殺了你,反正人質我們需要一個就夠了。”
馬庫斯直接被霍克白一拳砸沒聲了,趴在地上不動彈。
雙方僵持,因為沒有足夠的條件,吃過退燒藥後封恬的高燒還是沒退下去,一上午都在睡。蒼生也沒有給馬庫斯和馬克斯鬆綁的意思,就這麼扔在地板上。
午飯後霍克白去找鄒寧凱商量一下路上的事,聶意拿了罐餅乾和水,盤腿坐在地上把餅乾塞馬庫斯嘴裡。
馬庫斯看著他的眼神有點怪異,也沒有拒絕聶意的餅乾,黑著臉坐在地板上吃。
“聶意,過來。”蒼生手裡拿著十字弩,站在樓梯口喊他。
“哦。”聶意把餅乾摞在一起強行跟兩個人塞下去,小跑著過去,馬庫斯差點被噎死。
“這麼什麼?”聶意問道,蒼生把十字弩給他,聶意道:“給我的?這麼小,電影裡都很大的,能射穿東西嗎?”
他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