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方的後半句話,則讓這兩人的心情都有些微妙:“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是擦藥,而不是去告狀。還有老師,我已經成年了,不需要監護人了……”
蘇紀:“……”
喻斯特:“……”
宣子方笑了笑道:“其實這只是一場誤會嘛,為什麼你們的話題的方向都歪了?喻斯特同學只是想知道我的眼鏡尺寸,而老師卻誤以為他要佔我的便宜,實際上你們都沒有錯。”
蘇紀:“不,子方……”
喻斯特:“其實我不是……”
宣子方拍了拍喻斯特的肩膀:“好了,我代老師向你說聲抱歉,你就不要再窮追不捨了。”
“窮追不捨?”喻斯特的嘴角抽了抽。
不過,儘管宣子方的做法看上去是在為兩人調解,但喻斯特還是能從宣子方的言語和神情中發現其實更偏向於蘇紀多一些。
蘇紀說得確實不錯,他們不是在一個起跑線上的,沒有多少可比性。
“老師,你是特地來接我回去的嗎?”回去的路上,宣子方一直在觀察蘇紀的表情,蘇紀一路都保持著沉默,冷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宣子方又開始沒話找話了。
“唔。”
“老師……你不高興嗎?”宣子方忐忑道:“是不是我剛才說錯什麼話了?”
蘇紀看了他一眼:“沒有。”
宣子方:“一個人生氣的時候話也會變少,從剛才起,不管我問你什麼,你都是一個字兩個字地回覆我的。”
蘇紀笑了一下。
“現在直接用表情來回答了嗎……”宣子方鬱悶道。
“咳。”蘇紀微笑著說:“沒有,我剛才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麼?”宣子方道:“擔心喻斯特真的會去告狀嗎?”
蘇紀搖了搖頭:“不是,他沒有證據,即使他真的去告狀也沒用,那兩下完全有可能是格鬥課造成的。”
宣子方:“那是什麼?”
蘇紀並不回答,而是說:“你剛才出來的時候,跟班上的同學打過招呼了嗎?”
“說了。”宣子方撓了撓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