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很快結束,格里菲斯也準備在大家的簇擁之下去書房處理累積數日的公務。奧斯卡依依不捨的看著格里菲斯匆忙的背影,他還是那個永遠光環圍繞的狼王殿下,即便自己一直留在他身邊,也只不過是眾多繁星中最晦暗的一顆,始終無法與他站在一條線上……有些事情,大概不是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就能辦到的吧……
像是感受到了奧斯卡灼熱的視線,格里菲斯回過頭來,衝他眯了眯眼,像是在說“等我”。奧斯卡沉鬱的心情總算灑過一絲光明,微笑著衝格里菲斯點了點頭。
我等你,不論你在哪兒,我都會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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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第四十四根骨頭
目送著格里菲斯和一干重臣進入書房,奧斯卡這才準備回到臥室好好休整休整;順便讓斯諾弄點好吃的來;顛簸了一天,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
可是卻意外碰上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們……在一起了?”傑克的聲音有些嘶啞;背對著陽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奧斯卡仰起頭,明知道自己和格里菲斯的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卻仍然想要把自己的幸福炫耀給傑克聽:“是的。”
傑克的表情先是震驚;接下來竟然有一點莫名其妙的低沉。他笑得很難看:“祝福你們。”
奧斯卡皺了皺眉,儘管他始終不願意相信傑克就是加害格里菲斯的兇手;可是眾多矛頭都指向他的時候,自己也不得不動搖。“傑克……你就告訴我,給蛋糕裡下毒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傑克笑了笑:“你為什麼一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呢?”
奧斯卡神情嚴肅:“這很重要!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懷疑你,我不想相信這些事情是你做的……”
“我們是朋友?”傑克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湊近奧斯卡,聲音迷濛,“你錯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過朋友。”
“你做的事情,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我說我不是兇手,你會相信我嗎?”傑克盯著奧斯卡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奧斯卡凝眉,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傑克的話。
“看,你還是猶豫了,你壓根就不相信我!”傑克的音調漸漸升高,表情也變得凌厲起來,“奧斯卡,既然你已經在心裡做了決定,何必還要得到我的回答呢?還是說……你想要讓我承認我就是兇手?”
“不……不是這樣的!”奧斯卡懊惱的揮了揮手,拉住傑克的袖子道,“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之間的關係突然變成了這樣……為什麼我們沒有辦法好好的坐下來談一談呢?你一直對我很好,現在你遇到困難了,我是真心的想要幫助你啊……”
“夠了!”傑克甩開奧斯卡的手,轉過身背對著他,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嘲諷,“你以為我為什麼幫你?奧斯卡,你太傻了,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眼睛為什麼是藍色的,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
奧斯卡怔忡的盯著傑克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視線中。原來……傑克真的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奧斯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那個一直玩世不恭總是找機會調戲他的花花公子竟然有這麼多心機,竟然會在不知不覺中探知到了自己這麼多的秘密!那麼……曾經自己到底是如何跳樑小醜一般的在他面前遮遮掩掩,明明早已被看的一清二楚,卻仍然蠢到毫不自知……奧斯卡心中的某根弦像是被崩斷了一般,慌張,恐懼,一時之間全部湧上心頭。
暴風雨似乎就要來了,奧斯卡的預感第一次這麼強烈。
在房間裡發了一整天的呆,直到夜幕降臨,那種驚慌失措的無力感卻變得更加深重。格里菲斯大概還在書房辦公,奧斯卡連忙衝進書房,好像只要與格里菲斯靠的近一點,就會有安全感。
格里菲斯果然還在為公務忙碌,一整天的奔波加上冗雜的檔案讓他的眉頭又深刻了幾分。奧斯卡悄悄的倒了一杯水放在了他的桌腳,然後窩在一旁的沙發上認真的觀察著格里菲斯英俊的面龐。
大抵是工作太過專注,格里菲斯竟然真的沒有發現奧斯卡的存在,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奧斯卡特地準備的那杯溫水已經變得冰涼,而奧斯卡本人……則已經窩在沙發的一角進入夢鄉了。
格里菲斯彎了彎嘴角,走過去戳了戳奧斯卡的臉蛋,見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才笑道:“你怎麼在這兒睡著了?”
奧斯卡眯著眼睛,連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