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告訴自己母親沒死,母親不是自己害死的,可是事實並不會發生什麼改變,他只能任由酒精侵染他的胃,然後因為酒精中毒進了醫院。
父親沒有給他一拳也沒有細心地照顧他,做這種事的是那個已經埋進土裡的母親,他一個人看著醫院蒼白的天花板,躺到出院,他就變了個人般。
他知道父親雖然不管他,卻什麼都會滿足他。於是他向父親要求住出去,那個男人自然是會同意——當初心疼他的人早就不在了。
周之維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提供精子卻沒有養他的父親為什麼到了這個年齡偏偏想要體現父愛,至少他是厭惡著這個人,或許在他的內心深處覺得,如果當初父親在母親的身邊當一個嚴父,他就不會那麼偏激地跑出去,最終導致母親的逝世。
啤酒剛從冷凍庫裡拿出來,有些裡面都凍成了冰塊,周之維已經喝醉了,他搖了搖那冰塊,倒不出一點酒時就把酒罐丟在一邊,開啟下一罐。
所以基諾等到周之維開門的時候,從房子裡溢位的就是一股酒味,包括被他接在懷裡的周之維身上,也是那散不去的相同氣味。
周之維迷糊地端著酒罐,眯起眼看人,“你誰啊?看起來很眼熟?”他打了個酒嗝,身子發軟只能靠在基諾身上。
基諾託著他順手關好門,走進房子裡,看到滿地的酒罐後自然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他把周之維放在沙發上,並且撬開一罐啤酒,說,“我陪你喝。”
“酒友?哈哈哈哈!好!”兩人的啤酒罐碰在一起,周之維喝下幾口後反而有些清醒,“不對,你不是那個人型機基什麼嗎?你搶我女朋友來我這裡示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