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詞,但並無妨礙皇甫玉琛
的理解,把人抱起來安置在懷中,“寶貝,辛苦了。是什麼時候準備的?怎麼
不早些告訴我,讓我幫你分擔。”
“當然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嚴格大氣地擺手,“些許小事,哪兒用得
著你。怎麼樣,你男人對你不錯吧?”
皇甫玉琛低笑,緊緊地樓住他,“豈止是不錯。是個出色的賢內助。”
嚴格瞪了他一眼,皇甫玉琛捏住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他的唇,舌尖在他
口腔裡翻攪,兩人的身體都炙熱起來,他才勉強將人鬆開些許,“寶貝,快了
。我們很快就能擺脫這些俗事,等到解決盂嘯魂,我們就衝擊合體期,然後一
起回你原來的世界,甚至去其他空間暢遊。從此以後,天涯永相隨。”
嚴格一怔,“你決定了?雲熙還小……”
“不小了。”皇甫玉琛語氣堅決,“況且,一旦我們有了撕裂時空的能力
.隨時可以回來看看。”
嚴格頓時覺得時間有些緊迫。最後一層功法還沒拿到手,他得趕緊想個辦法做
皇后。這坑爹的系統啊。
“怎麼了?你不想離開?”皇甫玉琛奇怪地看著他。
“當然不是。”嚴格回神,環住他的脖子,“吧唧”一聲在他的下巴上印下一吻
,“那就聽你的,不過,日前最重要的還是邊疆危機。你是不是還要和大臣們商量正
事?我先回去。”
“好。”皇甫玉琛鬆開他。
嚴格走出兩步又回來,提醒他,“你退位之前先和我說一聲。”
“當然,我們是夫妻。”皇甫玉琛勾唇。
嚴格橫他一眼,走了,心裡發愁。他相信,如果他告訴皇甫玉琛他想做皇后,皇甫
玉琛肯定答應。但即使皇甫玉琛是皇帝,要做到這一點也不容易,這裡面牽扯到方方
面面。比如,大瀚國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過男皇后,皇甫玉琛如何說服群臣,如何堵
住悠悠眾口?再比如,皇后端木氏從未犯過什麼大錯,如果貿貿然將人家廢掉,皇后
能甘心,端木家族能善罷甘休?一個不好,連雲熙也會心存怨恨。
但不管怎麼樣,皇后之位嚴格是拿定了。只是到底該怎麼做,他還要好好地
想想。愁啊。
“小謹。”
嚴謹的聲音在他腦中響起,“主人,有什麼吩咐?
“你覺得你的主人我怎樣才能當上皇后?”
嚴謹的回答很乾脆,“直接和皇上說,他肯定答應。”
說了等於沒說。
“我是你的主人,你就不能給我開個後門直接把最後一層功法給我?”嚴
格不抱希望地問。
嚴謹無奈,“行是行,但後果是,我會自爆。”
嚴格趕緊道:“當我沒說。實在不行,我就直接對玉琛說,其他的問題
讓他頭疼去。”
嚴謹道:“我舉雙手雙腳支援!”
嚴格隨即把他的煩惱拋到了一邊,離皇甫玉琛退位還早得很,船到橋頭自
然直。
他轉身出宮,沒有坐馬車,而是騎著馬,不緊不慢地往前走。
街上的百姓看見他,恭敬地問候。西關塞爆發戰爭的訊息還沒有傳開,京
城裡還很平靜。
到了公司,他命人把名下所有產業的賬本的拿過來,一本一本地翻看。
“來人。”
挽香快步走過來,“公子。”
“是挽香啊。”嚴格抬起頭。挽香在兩年前巳出嫁,夫君就是管事趙程。嚴格送
給他們的成親禮物是兩人的賣身契,雖然兩人已是自由身,但對嚴格仍然非常忠心,
是嚴格的得力助手。
“吩咐下去,讓所有管事把自己管理的產業庫存都做個統計,明天天黑之
前交給我。”
“是。”
在公司裡忙完,嚴格又不緊不慢地回嚴府。
嚴夫人在廂房裡,坐在窗邊繡花。屋裡燃著炭爐,被燻得暖烘烘的。嚴夫
人身下坐著的是一張毛茸茸的熊皮,是大兒子親自獵到的,託人從大老遠的西
關塞送回來;膝蓋上蓋著一個小毯子,是小兒子送給他的虎皮。自從兒媳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