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記得了!發生什麼事了?”東方啟和衡新洲來回的看了他好幾遍,最後衡新洲把他獨斗子母煞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說了一遍。
人來人往的集市,四人站在那裡顯得突兀。衡新洲似乎也知道,連忙帶著三人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了進去。
這裡是不收靈石之類的東西。幸好四人早有準備帶了一些血色芥山過來。很快辦好住房手續,四人住在一起。聽聞此處的兇險,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四人走在街道上,此處到處都是一片混亂。是不是能看見有人殺人。而旁邊的人已經習以為常,看也不看的做著自己的事。
初來乍到司顧斯人也不想多管閒事。司顧一直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思想。這種事情在修真界很常見,與弱肉強食是修真界的鐵定規律。能幫他一次但不能幫他一輩子。身為修真者,註定不能傾注太多的感情。司顧又想起自己那些堂兄弟姐妹,不少人應沒有靈根被送到別的地方。大部分人一輩子都沒機會再見父母一面。
餘諾在他懷裡拱了拱,把司顧的思緒拉了回來。看到三人奇怪的眼神,司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為什麼,自己的思緒有票的這麼遠了。
司顧把餘諾抱了出來。現在的餘諾只有巴掌大小。看著他在自己的手心來回滾動,一種滿足感浮上心頭。看見自己成功的得到司顧的關注,餘諾順著她的手臂來到了他的肩膀。
“怎麼啦?”司顧再次把他抱在懷裡。柔聲問道。
哦,餘諾想起正事。只是自己會不會被人踩扁?看著地面這對自己來說極高的距離,餘諾心中低咕。
鍾宏信衡新洲和東方啟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餘諾,只是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