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去嘗。一股淡淡的鹹澀,頓時在舌上瀰漫開來。
嚥下他的淚,心絃,驀然被觸動。
據他所知,人類,在痛苦的時候才會流淚。自己明明拿出所有手段讓他欲仙欲死……為何,他還會感到痛苦?
“為何要哭……適才,沒令你快活麼?”阿紫將他從已經微涼的水中抱出,擦乾他的身體,困惑不解。
“你這妖孽……若恨我壞你好事的話,殺了我便是……如今我已毫無反抗之力,為何還要如此逼迫羞辱……”夏生此刻稍稍恢復了些精神,在他懷中抽泣著,聲音斷斷續續。
“夏生,你是礙了我的事沒錯……但我既然達到目的,就沒有必要再逼迫羞辱你。”阿紫修長如玉的手指撫過他端正的臉龐,眯著鳳眼望他,聲音清晰,帶著柔媚的尾音,“還不明白麼……我喜歡你,想要抱你,就是這樣。”
夏生抬起頭,被親吮得有些紅腫的唇瓣微微張開,瞪大了雙眼看著阿紫,滿臉的驚詫和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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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花前老完結的時候,小HANA親親送偶的美圖。。。可能是某奚和某絳。。。。HANA並未寫明,偶猜測滴。。。。
最後一張,也是沒貼過的一張,還真不捨得拿出來貼。。。汗。。。。
某扉唸咒召喚中:多送幾張吧多送幾張。。。
11
三日後的清晨,柳家六娘如同往常般,來到麗娘房中問晨安。
“夫人……夏生已經被關進柴房好幾天了,你看……”向主母奉過茶後,本應離開的六娘立在一側,兩隻手絞著帕子,雙眼噙淚囁嚅著。
六娘雖梳洗得齊整乾淨,卻容顏憔悴,眼眶紅腫。
“不過三天罷了。況且,他什麼還沒說,只是擰著。”麗娘輕輕用瓷杯中碧綠的茶水沾了沾唇,垂下眼簾,聲音平淡而沒有起伏。
麗娘是規矩人家出身,嫁入柳家二十餘年恪守婦道。親眼得見那些齷齪骯髒的事,使得她對夏生產生了極深的厭惡。
這等毫無廉恥節操的人,怎能繼承柳家?
她是有主見的女人。幾日下來,心中已生出新的盤算。身畔銀錢無數,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養兒養兒,無非防老。自己膝下有乖順親女,難道卻防不得老?
手中所握家業銀錢,待女兒出嫁後再過幾年,便慢慢都轉與她夫家。自己和老爺下半生,便靠著女兒女媳過活,卻不強似將家業交予外人。
至於夏生,好歹是柳家的人,也不能太虧了他。到時分他幾十畝良田,一幢小宅,讓他能夠安然度日便是。至於以後,自己仁至義盡,任他作死作活,隻眼不見心不煩。
既是起了這樣的意,自然不會再對夏生用心,甚至有時候暗示一班下人故意刻薄作踐。先絕了他做柳家之主的念想,也是好的。
“還站在這裡做什麼,下去吧。”麗娘朝六娘揮了揮手,柔聲道。
對一貫老實本份的六娘,她多少還是有些同情。要是她生出個這麼淫賤無恥的種來,早就去一頭撞死。
“是,夫人。”六娘明白麗娘一向決斷專行,說出的話再不容反駁更改,也只能哽咽著朝她深深一福。
六娘轉身離去的剎那,兩瓣淚水終於再含不住,摔落在紅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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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過去,夏生的傷恢復得很快。
也許是因為他年輕健康的身體,也許是因為阿紫在別處盜來,每夜替他敷用的上等金創藥。
除了一天一次的在窗臺上放置水和饅頭,沒有人再來理睬過夏生。
從前,還是用乾淨瓷碗盛的清水、當天新蒸出的白麵饅頭。
但自今天開始,那瓷碗便蒙了層厚厚的黑垢,摸上去都粘手。水也不再清澈,中間還漂浮著一些黑灰色絮狀髒物。
饅頭,則變得又餿又硬,明顯放過很久。上面有被咬過的殘缺,甚至泛著噁心的綠色黴斑。
從午時到日落,夏生對著水和饅頭掙扎了很久,終於敗給了腹中的熾烈的飢火。
一天只得這麼一頓,時時都餓得發慌,近似於吊命,根本無法果腹。告訴自己不能再挑剔後,他閉上眼晴捧起水碗,湊到唇邊。
剛喝下一口,忽然感到股冷風拂面。他睜開眼睛,看到手中的水碗被猛然打翻在地,碎成一地銳利瓷片。
接著,耳邊傳來阿紫的憤怒大叫:“我每夜帶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