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下一點,打算包抄對方的退路。
三條人影在空中“刷刷刷”的相繼閃過,最前面的功力顯然不及身後兩人,沒跑幾步便敗下陣來。在他身後緊追的白玉堂見狀,手中畫影舞動,“啪”的一下擊打到他的雙腿之上,前面的人一個踉蹌,直接趴倒在地,口中輕|吟連連:“哎喲……”
這一聲輕吟聽上去實在耳熟,白玉堂落地之後還欲以劍攻擊,卻被展昭攔了下來。
展昭前行幾步,在那個黑衣人面前蹲下,待看仔細他的臉,忍不住疑惑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地上的人捂著摔疼的屁股和被白玉堂打疼的腿正徑自嚎叫,突聽展昭的聲音,不覺一愣,“展喵?”
展昭眼皮兒顫了顫,這算什麼鬼稱呼……
地上的人仔細看了看,發現果然是展昭,不禁大喜,“我剛剛路過看到有人鬼鬼祟祟進了這裡還以為是哪裡跑來的賊子,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出來,正欲跟進去瞅瞅,哪知人就出來了,真是嚇壞了簫某,誰知道竟然是你們兩個。”簫空手舞足蹈的說了半天,忽然又呲牙咧嘴的指著白玉堂,“我說你這死耗子也下手太重了吧!勞煩展兄,扶我一下。”他伸出一隻手,慘兮兮的看向展昭。
展昭無奈,正要搭把手將他扶起,身後一把通體雪白的寶劍忽然倏地一下飛過,並代替自己搭上了簫空的手。
簫空撇撇嘴,心裡暗罵:這臭耗子真是小氣得要死。一邊扶著他的劍勉強站起。他撣撣身上的灰塵,問展昭:“這黑燈瞎火的,你們如何會來這地方?莫非是查到了和秘寶相關的線索?”
展昭搖搖頭,“馮家小姐無故失蹤,我們是過來找人的。”
簫空摸摸下巴,“馮家?就是白玉堂的朋友?強留你們住宿的那個?”
展昭沒有否認。
“那你們找到人了嗎?”簫空言畢,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的身後,摸摸鼻子悠悠道:“很顯然,你們並未找到。”
白玉堂冷冷的斜睨他一眼,似乎帶有一絲警告意味。
簫空也不在意,又道:“不如讓我的人幫你們一同找找?”
展昭困惑,“你的人?”
簫空略略有些得意,“你以為我平日都是孤身行動的?那豈不早就被這隻白老鼠虐死千百遍了。放心吧,我的人只在暗處行動,平日不會現身,我命他們暗查,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
展昭眼眸一閃,“如此便有勞了。”
簫空揉揉鼻子,對著空氣打了幾個手勢,而後道:“我們回去等訊息,一旦找到線索,我會第一時間知道。”
展昭點點頭,與二人一同回去馮府。
回去馮源府上,他們先將拾到的那方手帕交予馮源,而後向他說明了情況,並承諾簫空的人一定可以幫忙找到馮芷柔。
馮源心裡雖急,可當下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安排眾人住下,靜候佳音。
展昭回去房間,屋裡一切均已打點妥當,他和白玉堂的行李也已被人取來放好。
坐於桌前,他不禁又想起馮芷柔方才掉落的手帕,那上面繡著一隻白老鼠……會是偶然嗎?
邊想,他邊抬起頭來看向與他一同走進的人。
後者挑了挑眉,在他面前落座,“有什麼問題就問吧,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知無不言。”
展昭脫口:“你和馮姑娘……”說到一半,他忽然覺得這樣問太過直接,又猝然住了嘴,想換個方式來問。
白玉堂卻已經知道他想問什麼,款款道:“我在芷柔很小時便已與她相識。那時候她爹整日忙於生意,且同大哥有生意往來,我閒的無聊時候也會與大哥一同前去,每次他們交談的時候都會偷溜出來,總能在不遠處見到她。
“那時她的母親還尚在人世,只是被怪病纏身,終日臥榻不起,她也整日鬱鬱寡歡,我最討厭她那時的性子,每次看到她苦著一張臉便忍不住要說她幾句,然後她就會想今天這樣受不住的跑開,我還記得她每次都要跑到一個有水的地方,自己偷偷抹眼淚。後來這件事讓大哥知道了,便狠狠訓了我一頓,並讓我去找她道歉。”
展昭忍不住問:“你去了?”
白玉堂笑笑,“你覺得我會?”
展昭搖搖頭,也跟著笑,“憑你的脾氣自是不會。”
白玉堂接著道:“我去她往日躲起來偷哭的地方找到她,並又狠狠的教訓她,那之後她似乎就哭得少了。”他頓了頓,嘆口氣,“那次之後我就沒再見到她,直到大概三四年前,我來杭州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