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莫名其妙發怒的人,心裡有些疑惑,本想詢問,但是想起他剛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又有些恐懼。矛盾的心理使得他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也在害怕我嗎?澤田綱吉。”六道骸那比平常還要低沉的聲音傳來,就好像重重的在綱吉心上砸了一下。
他怎麼忘了,這個少年可是最缺乏安全感了。大概是今天自己抱怨的話讓他有了一種自己要離開他的錯覺,所以才會這樣?不管怎麼說,綱吉看到六道骸眼裡的死氣,還是有了心痛的感覺。
“我沒有害怕你。”綱吉主動地抱住他,“我只是對你的動作很驚訝罷了。而且,我們是朋友的,不是嗎?朋友是不會恐懼你的!”綱吉輕輕地說道。
朋友嗎?六道骸抿了抿唇,自己想要的可不只是朋友啊。不過沒有關係,這隻遲鈍的兔子遲早都會開竅的,自己只要在那之前奪得他心裡的一席之位就好。
想到這,他露出了一個微笑,那是勢在必得的微笑,只不過綱吉看不到。
“是的,我們是朋友。”低沉的嗓音在這個小山谷中迴盪著。
跡部的宴會
從幻境中出來後,綱吉皺著眉揉了揉兩肩。一開始沒覺得,精神迴歸肉體後才發覺他的肩膀已經有些烏青。而且不僅唇是腫著的,脖子上還有細細碎碎的曖昧的吻痕。
“嘶,骸真狠啊,開個玩笑而已,居然下這麼重的手。”綱吉低聲抱怨了一句,把傷治好後下了床,舒展了一下身體。至於那些不純潔的東西,他一律忽視。當然,還是給治好了的。
和奈奈媽媽打了聲招呼,綱吉吃完早飯後開啟信箱習慣性的掃了一眼,沒有發現除了報紙以外的任何東西。
離他從義大利回來也有四年了,除了一開始那幾個月有收到斯庫瓦羅他們的來信以外,綱吉已經四年沒有他們的音訊了,就算向義大利那面寄信也得不到任何回覆,連打電話都是空號。
雖然綱吉覺得以他們的實力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但是還是很擔心。可是擔心歸擔心,他又不能跑到義大利去找他們,只能自我安慰是他們可能在出一個長期任務,或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拿出報紙後,綱吉突然覺得今天的報紙裡似乎夾著什麼東西。手腕輕輕一抖,一張燙金的請柬就飄落出來。隨意伸手接住那張請柬,綱吉看了看,上面是一個像是生日宴會的邀請,署名是跡部。
“跡部。。。似乎是日本前幾個家族,我們傢什麼時候和他們扯上關係了?”綱吉有些疑惑,也沒有多想,準備把請柬給奈奈媽媽看一看。
“媽媽,有一張請柬。”奈奈媽媽正在廚房裡洗碗,聽到綱吉的話後出來看了一下,然後高興的說:“哎呀,真沒想到景吾已經十歲了,時間過得真快,上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才六歲呢。”
景吾?跡部景吾嗎?綱吉眨了眨眼,如果他現在十歲的話,那麼就是和自己同歲嘍。媽媽說在他六歲的時候見過,難到時自己去義大利的那幾個月裡見面的?
聽奈奈媽媽的話好像還和他們很熟悉,但是自己家從表面上來看明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家族嘛~
“媽媽,景吾是誰?”綱吉不解的問道。
“景吾是你的表弟哦。”奈奈媽媽笑道,“媽媽我的本來名字可是叫做跡部奈奈的。”
綱吉囧了,什麼啊,那為什麼媽媽你會看上澤田家光那個傢伙。。。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奈奈媽媽沒有看見綱吉那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囧’字的臉,只是快樂的哼著小曲繼續收拾去了。
“真是的,有這麼對父母還真是。。。”綱吉有些哭笑不得,他可以肯定的是,奈奈媽媽絕對不是瞞著他才十年沒有告訴他,而是他沒有問。。。而澤田家光則是想要瞞著他才隱瞞他黑手黨的身份。
反正不管哪一個,如果不是綱吉還算聰明的話,估計誰的身份都不會知道。
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看請柬上離宴會開始還有兩天時間,得去買一個禮物,還有禮服什麼的。
嘛嘛,先不管了,奈奈媽媽應該會準備的。。。吧。
今天是週末,正好去D那裡,說不定可以買只寵物當做禮物呢~綱吉用食指點了點下巴,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先去看看再說~
綱吉這麼想著,就去了D伯爵寵物店。只不過剛一進門,就發現裡面坐著幾個人,還是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子,至於D伯爵卻並不在這裡。
“綱吉,你可好久都沒來了呢~伯爵可是很想你的。”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