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一個方向。
“十代目,”“阿綱,”
獄寺和山本從另一面跑來,停在他面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知道,我們去看看吧。”澤田建議到。但他們剛準備邁步,就看到衣著有些凌亂的白蘭抱著一個枕頭向他這面走。
“白蘭!”
雖然已經不是敵人,但他們還是忍不住戒備起來。
“哦,早上好啊,彭格列的各位。”白蘭抬手打了個招呼,絲毫不覺得尷尬。
“那個,剛才發生了什麼?”澤田忍不住問道。現在的白蘭衣服鬆鬆垮垮的,頭髮也不像一開始那樣層次分明(……),最奇怪的是,手裡還抱著一個枕頭。
其他的人也都是一愣,顯然是才發現情況的不對勁,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白蘭如此……如此不修邊幅的樣子。
“沒什麼,請不用在意。”白蘭擺了擺手,似乎不打算解釋。
“白蘭大人。”桔梗路過,然後仔細看了看他的樣子,眉頭皺了皺,但並沒有露出驚訝神情,似乎是早就料到了這種結果:“被澤田大人趕出來了嗎?”
澤田在旁邊嚇了一跳,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似乎並不是在說他。
“真是的,不要說得這麼直接嘛,桔梗。”白蘭聳聳肩。“而且綱醬只是害羞而已……”
話音未落,一柄水果刀就以急速飛了過來。如果不是白蘭躲得快,他的臉估計就毀容了。
“奇怪,明明我給綱醬設定的是六歲孩子的力量啊,為什麼……”白蘭對著那個深入牆壁半尺的刀皺眉。
“請不要低估澤田大人的潛力,白蘭大人。”桔梗在旁邊略顯無奈。
“喂,你這傢伙又是哪位啊!”被晾在一旁的獄寺首先耐不住了。晾他倒沒什麼,主要是把澤田也晾在那裡了。
“忘記介紹了,我名桔梗,是六吊花之一。”桔梗衝他們輕輕彎了下腰。
“的確,他的樣子好像是那天白蘭影像中的一個,是真六吊花。”山本在旁邊自語,而後又露出爽朗的笑容“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啊,是吧,阿綱。”
“大概……”澤田一直在看那把深入半尺的水果刀,有些心不在焉。
那個小小的孩子也有這麼大的力氣嗎?如果不點燃火焰的話,恐怕他也沒辦法離那麼遠把刀扔得那麼準,那麼深吧?
“白蘭大人,刀下面還有紙條。”桔梗伸手輕鬆的拔出刀,將被釘的已經碎了一半的紙條遞給白蘭。
澤田沒忍住好奇,偷瞥了一眼,卻有些傻眼,那上面的字他居然一點都看不懂!
紙條如下:
(請不要隨便到我床上,ps:把照相機交出來啊混蛋!)
“是義大利文。”獄寺在義大利待過,一眼就認了出來。
“不要偷看哦~這可是隱私。”正當他們想看得更清楚一點的時候,白蘭卻一下子把紙條收了起來。
“切,不就是一張紙條嗎。”獄寺不屑的撇過頭,“十代目,我們走。”
他完全把一旁站著的強尼二和山本忘記了。
“阿綱等等我啊。”山本倒是沒有過多好奇,只是笑著追了上去,強尼二也回到了自己房間。和米爾菲歐雷這個兇殘的BOSS在一起,他真心感到壓力山大。
“綱醬真是的,那明明是我的房間好不好。”白蘭沒有在意他們的離去,只是略帶無奈的喃喃自語。至於桔梗,他只當什麼都沒聽到……
關係
“獄寺,剛才那紙條上寫了什麼?”澤田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只是晃了一眼,沒怎麼看清楚,只看到幾個字眼:床,照相機,混蛋。”獄寺皺著眉道,而後眼冒亮光:“如果十代目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去幫您把紙條偷過來!”
“不,不用了……”澤田有些無語,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去偷白蘭的紙條,總有一種在作死的感覺。況且那個紙條上也不像是寫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雖然他還是很好奇就是了。
“哈哈,要知道的話,也不需要去找白蘭,去找另一個阿綱不就好了。”從後面趕上來的山本武正好聽見兩人的對話,帶著一臉天然的笑容說道。
“這樣不好吧,畢竟白蘭也說了那是隱私。”澤田有些猶豫。他也並不是非要弄清楚那張紙條上寫了什麼,只不過一時好奇罷了。
“十代目,你看!”獄寺突然拉了一下他,指了指對面。
“是那個孩子。”澤田有些訝異,快步走上去,卻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