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綱吉皺了皺眉,低聲問道:“本田君應該是以我的經歷改寫的劇本吧?”
“啊,是的,很抱歉沒有通知您就……”本田有些慌亂。
“沒事,我只是想說,他的笑容太乾淨了。”綱吉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可是……”本田想說什麼。
“聽我說完。太乾淨的笑容包含不下黑暗,你應該知道首領戒指的屬□□?是大空。他需要具有包容力的微笑。”綱吉不緊不慢的說完。頓了頓,又繼續道:“不過如果只是電影的話,這樣子也很不錯了。”
不過顯然,任何一個導演都不會放過讓電影更加完美的機會。看著本田在和那個少年交談,並不斷的讓他露出微笑,但卻一直在失望的搖著頭。最後,他乾脆帶著那個少年走到了綱吉面前。
“澤田君,您能笑一下嗎?”
綱吉臉一僵,最後還是無奈的嘆口氣,揚起了笑臉。
如果被裡包恩知道的話……還是不要想了。
電影在很順利的拍著,綱吉看了一會兒,小小的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因為處理檔案睡得有些晚了,結果白天就開始犯困。
“澤田綱吉?”華麗的聲線。
“唔,跡部?你怎麼會在這?”綱吉奇怪的眨眨眼。
“這部電影是跡部家贊助的。”跡部景吾斜瞥了他一眼:“倒是你,又逃班了?”
“那怎麼能叫逃班呢,我已經把所有工作都做好了嘛。”綱吉不滿的道。
“隨你怎麼說,只要不要再把戰爭帶到我家來就行,上一次你那群守護者可是毀了一棟房子。”跡部扯了扯嘴角。
“嗨嗨。”綱吉無奈,他根本就管不住那群精力旺盛的傢伙嘛。
摩天輪
回到日本已經幾天了,除了一開始的插曲,後來的幾天到時平靜的很。綱吉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差點沒被自家視窗上站的那個人嚇死。
“我說的場,一大清早的飄在別人家窗上,是想嚇死我嗎”嘴角稍微抽搐的開啟窗讓他進來,綱吉翻了個白眼,卻一下子被壓倒在床上。
“澤田君好不容易回一趟日本,我當然要早一點過來了。”深藍色頭髮的男子似乎並沒有打算做什麼,只是把綱吉壓在床上,語氣裡帶著笑意。
“既然知道我是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那就別壓著我了,快起來。”綱吉鼓起臉瞪了他一下。
的場很順從地從他身上起來了,不過卻是手一轉,用公主抱的姿勢把他給抱了起來。
看他想開門往下走,綱吉有點慌了。“喂,你要幹什麼?”
“去吃早飯啊。”的場靜司答的理所當然,完全忽略了綱吉身上還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以及他是從窗戶‘飄’進來這個事實。
“喂!我還要換衣服啊喂!”綱吉揮舞著手臂抗議。
抗議當然是被壓制,綱吉就這麼衣衫不整的和一個來歷不明(霧)的男人從他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喲,靜司君,今天來得真早啊。”奈奈媽媽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並不是從正門進入的一樣,笑盈盈的和他打招呼。
“實在想見綱吉了,所以就來早了一些。”的場微笑著,假裝沒有看見懷裡那隻已經驚訝的就差咬自己一口來證明這是不是真的的小兔子。
在綱吉從驚訝中緩過神來後,就發現自己坐在的場的腿上,嘴正在嚼什麼東西。大腦迅速反應,是雞蛋。
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綱吉一下子清醒過來。重點是,的場靜司什麼時候和媽媽那麼熟了?而且,不是一直叫澤田君的嗎,怎麼瞬間就變成綱吉了……
虛偽!!!
狠狠磨著牙,卻又不得不在媽媽火熱的眼光下吃掉的場靜司拿來的一塊麵包。他感覺自己更加痛恨生的這麼小的身體了。
這具對於東方人來說都相對較小的身體,帶給他無以數計的血淚史啊!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飯,綱吉仍舊是被抱著回到了房間。
“你在幹什麼!”剛一回到房間,的場靜司就開始扒他的衣服。
“給你換衣服。”的場靜司很簡潔的回答,然後輕車熟路的在他的衣櫃裡拿出一套衣服,慢條斯理的給他穿了起來。
綱吉看的眼角抽搐,卻還不能反抗,只能不滿的在嘴裡嘀咕:“真是的,你到底來了我的房間裡多少次,居然這麼熟悉,還和媽媽這麼熟……”
如果不是契約牽制,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哪還會在這被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