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悉數堆到屍體上,一把火扔下去,火焰燃起三尺高,一陣陣令人作嘔的味道令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好看。
來者不善。
整整一日,李府的下人都陷入恐慌中,彷彿今早後門那邊的屍體就是明日的他們,有一些更是收拾東西準備偷偷跑掉,全部被張伯捉個現行,抱著包袱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安的待到了晚上。
“花滿樓,最近江湖上可有什麼新門派?”
花滿樓握著茶杯的手一頓,把扇子放在桌上,沉思了一會兒道:“你擔心是江湖裡的買兇殺人?”
“並無可能,但李家在江湖上也算得上名門,李通更是與不少武林人士交好,本身雖然武功排不上名號,可本身對於武學的研究也令不少人欽佩。”
“所以,很有可能是衝著李家手裡握著的某樣東西殺人滅口,或者說,不殺了李婉兒,其實是故意放她一條生路,不然,以她不會武功,根本到不了花府向我們求救。”花滿樓說完,忽然想起花如令和李通交好,說不定可以從花如令那裡得到一些線索。
陸小鳳把茶杯放下,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花滿樓身後道:“不過,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在李通去花府的路上?”
最後一個字落下,陸小鳳雙指夾住了破窗而入的暗器。
“閣下做牆下君子的事情,可不是什麼好名聲。”陸小鳳說道:“不知道,我們兩個有沒有令你家主子失望,帶句話回去,陸小鳳和花滿樓,隨時恭候大駕。”
確定窗外的人已經離開,陸小鳳將手裡的暗器隨手扔在一邊,坐到凳子上,繼續喝剛才那杯茶。嘴唇貼著茶杯邊緣,挑眉抬眼看向對面鎮定自若的花滿樓,會意一笑,將茶杯裡的誰一飲而盡。
剛才窗外有人,花滿樓在陸小鳳起身走到他身後是已經察覺到。
“不好了!!”
外面忽然傳來李婉兒貼身丫鬟的尖叫聲,陸小鳳和花滿樓立刻向李婉兒住的院子飛身而去,剛進院子,只見那丫鬟軟到在地上,陸小鳳上前探了一下鼻息,道:“只是暈了過去。”
花滿樓聽後,鬆了一口氣,推開房門,不必去看床上是否有人,窗戶那邊吹來一陣冷風已經告訴花滿樓,李婉兒被人劫走的事。
“應該沒走遠。”
即使沒有走遠,但夜黑風高,也不知道來人從哪個方向離開,但既然沒有直接殺掉李婉兒,說明李婉兒沒有生命危險,頂多是引花滿樓和陸小鳳上鉤的誘餌。
過了半個時辰,暈過去的丫鬟醒了過來。
“小姐、小姐!”
“你可看清楚是何人帶走了你家小姐?”花滿樓問道。
那丫鬟搖搖頭道:“小姐說口渴,恰好房裡的水壺裡沒有了,我便到廚房裡拿,回來時,發現小姐不見了,我剛跑到院子裡,就沒了知覺。”
這丫鬟不是學武之人,看來真的是什麼都沒看到。陸小鳳和花滿樓不由得有些鬱結,看來此事有些棘手。
最先是李通夫婦在拜訪花家途中遇害,再是李婉兒被劫,似乎……
“花滿樓,李通沒有其餘的子女嗎?”陸小鳳與花滿樓並肩走到花園內的小徑上,想起什麼似的,陸小鳳道:“李通的靈堂已經設下四日,李婉兒從未提及過她的幾位兄長,花伯父說過,李婉兒是李通夫婦反而小女兒。”
甚為怪異,父母雙雙遇害,但卻不見子女來送終,即便是在外地,四日,怎麼也該趕回來了。
花滿樓想了想道:“張伯。”
“正是。”陸小鳳點了點頭。
張伯見陸小鳳和花滿樓來找自己,便明白是為了何事,卻不願意洩露家醜,只道是李通與兩個兒子早已經斷絕關係。
見張伯不願多說,花滿樓也不勉強,只能與陸小鳳回房再做打算。
陸小鳳聽到外面街道打更的,道:“時辰不早,早些歇了。”隨即想起他們來府中本是打算保護李婉兒的,此刻李婉兒既然已經被人劫走,那李府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意義,便道:“不如明日我們回花家。”
“劫走李婉兒的人,功夫不弱。”
李婉兒的院子裡,有八名花家護衛看守,一般的武林人士不可能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把李婉兒帶走,除非——
陸小鳳知道花滿樓是在愧疚,沒能保護好李婉兒。當日離開花府便為了保護李婉兒不被害,如今卻是連人去了哪都不知道。
“目的……在花家。”陸小鳳將自己心中的猜疑說了出來。
從一開始,陸小鳳就在懷疑,事情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