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去看看嗎?”
“不,當然不去!”出聲的不是魔藥大師,而是一臉嚴肅的吉德羅。嚴肅版。洛哈特,“不著急,哈利,我們要放長線釣大魚。”
“吉德羅,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捲毛大白牙的身上,“難道是那個不長眼睛。該死的魂片先生?”
“我不敢確定,但是有這個感覺。從開學到現在已經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了,我的黑魔法防禦術課也上了兩個月的時間,每一所學院、每一個年級的學生我都見過了,也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解了,嗯。。。。。。。”
“你想說什麼?吉德羅叔叔?”德拉科皺了皺眉,把正在狂吃海喝的海爾波扔到了戰戰兢兢的佈雷斯腳下,看著海爾波用自己的尾巴勾住霍格沃茨花花蝴蝶先生的小腿,鉑金小龍衝著自己的好友露出了一個壞笑。“不要告訴我們,那位魂片先生已經附在某個學生的身上了。”
“親愛的小龍,你不想承認也沒有辦法,在我看來,這就是事實。”吉德羅點點頭,伸出兩根手指,“目前有兩個人在我的嫌疑範圍之內,拉文克勞的秋。張小姐以及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裡先生。他們兩個有很大的共同點,除了經常在一起之外,兩個人全都是學院魁地奇隊的找球手。聽格蘭傑小姐說,她和隆巴頓先生經常在圖書館看到這兩個人在一起。”
“赫敏?”哈利皺了皺眉,“她沒告訴你一些關於秋。張小姐的事情嗎?”
捲毛大白牙聞言,很遺憾的搖搖頭,“格蘭傑小姐說,那位有著遙遠東方血統的小姐似乎不喜歡與人交往,他們或者說秋。張小姐與除了迪戈裡先生之外的人,基本上沒有任何交集。這就是引起我懷疑的地方,所以,西弗,麻煩你在魔藥課上好好注意這兩個學生,他們開學初時的表現和現在完全不同,好像是一瞬間就變得博學多才,在我的課堂上侃侃而談。是不是,雷爾?”
“沒錯。”雷古勒斯摸摸下巴,“的確是這樣,吉德羅第一次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大相信呢,後來在課堂上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實是這樣。在蓋勒特的決鬥俱樂部上我特意看了一下,兩所一向行事低調的學院中,只有他們兩個是成功使用了繳械咒和盔甲咒,相當的完美,力量非常強大。不過。。。。。。。”
“不過什麼?”
“他們倆的眼睛並不是和主人一樣的猩紅色眸子。”
“雷爾叔叔。。。。。。。”跟海爾波玩了一會兒,稍稍放下一顆心的佈雷斯。霍格沃茨花花蝴蝶先生看向雷古勒斯,“說句不恰當的話,您不能指望這兩個人同時擁有那位大人的紅眸,畢竟我們還不知道魂片先生附在了他們其中哪一個的身上。據我所知,這兩個人儘管還不是情人的關係,但平時走的也很近,很親密,時不常的會做出一些只有情人才有的行為。既然他們的關係這麼好,我們是不是可以設想一下,如果其中一個被附身,而另外一個一定會受到影響的。院長先生,你說對嗎?”
“迪戈裡先生,張小姐。。。。。。。”西弗勒斯閉著眼睛,腦袋裡回想著這兩個人在自己課堂上的表現,卻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沙比尼的理解不錯,魂片只能附在一個人的身上,除非這個人的本體毀了,就像是奇洛那樣,才會尋找下一個寄體。好吧,好吧,好吧,讓我們看看這兩個人,究竟是誰分錯了院,原本應該進入沒腦子的、愚蠢的、衝動的、該死的獅子窩裡的傢伙,卻闖進了拉文克勞或者赫奇帕奇的陣營中。”
“西弗~~”狠狠給了愛人一個手肘,西里斯慢慢從西弗勒斯的大腿上爬起來,可沒有離開那張人形靠墊,只是把自己的腦袋換了一個位置,從大腿挪到了肩膀上而已。“不要讓戈迪聽到你剛才的這種形容。”
“哦,親愛的西里斯舅舅!”德拉科在一邊壞笑著挑挑眉,“這是親愛的戈迪的原話,他現在可是恨透了那個傢伙,恨不得把他四分五裂。”鉑金小龍聳聳肩,“所以,即便是教父當著戈迪說,戈迪也不會說些什麼的,而且還有頻頻表示贊成!”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但是有一類人是那些不怎麼中肯的評價由本人說出來,本人是可以接受的。如果其他的人說出來,就等於戳他們的傷口,揭他們的傷疤。不過我倒是知道戈迪不是這種人,但出身格蘭芬多的我可是相當小心眼的,你們說話的時候還是小心一點,要不然就要做好被我惡整的準備。”
“西里斯,即使你進了格蘭芬多,但仍然是一個標準的、強大的斯萊特林,這一點從你剛才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了,你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