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也有成功的不是嗎,就算沒有,也可以成為第一個啊!”只有這次阿綱清楚地看見了那雙銀色的眼睛。
彷彿置身北極,除了冷阿綱什麼都感受不到,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剝離自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想要喊救命,卻發現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蠢綱,走了!”
向前衝了兩步,直到打了個蹌才停下身來,阿綱猛地回頭,就看見里包恩一臉壞笑的望著他。
白蘭的魔咒全部解除。
“啊,我們走吧!”嘴裡甜的發膩,阿綱站直身子,向白蘭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迪諾則深深望了白蘭一眼,動了動嘴唇,道,“那麼走吧!”
大約走了兩步,似乎想到什麼,阿綱停下腳步,看到阿綱的動作,獄寺也緊跟著停了下來,山本停了下來,接著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瞥了瞥嘴,卻阻擋不住湧上心頭的那一絲甜蜜,阿綱眨了眨眼睛猛地轉過頭來對還一直注視他們的白蘭微微鞠躬,抬起頭來,眼睛卻模糊不清,“那麼,期待您君臨天下的那一天!”這一次,不再回頭。
“那個白蘭,我再也沒見過比他更危險的同齡人,他看上去像溫順的家貓,實則是飢餓的老虎。”回去的路上,一直處於沉默狀態的迪諾嘆了一口氣,開口道。
“這話我贊成。”獄寺難得的符合意見,“僅僅是站在他的身邊,我就能聞到幾乎嗆鼻的血腥味,那個人是從死人堆裡爬出的。”
“血腥味,我為什麼沒有聞到?”山本吸了吸鼻子,“不過那個人確實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還有他身後的那個人,我幾乎沒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他贊同的點了點頭,接著一臉沮喪得道。
“你能在那一瞬間判斷出出手的人是他就已經很了不起,畢竟你沒學過劍術。”里包恩瞟了他一眼,聲音帶著幾分鼓勵,“不過站在那裡不動的白蘭更讓人忌諱,他是信任還是自信,真讓人搞不懂。”
“信任,自信?”山本撓了撓頭,一臉疑惑不解。
“笨蛋,信任是指對自己屬下能力和忠誠度的信賴,自信是說他對我扔炸彈的速度還有屬下出手的速度都計算的清清楚楚,這種人,真是討厭,不過你放心,十代目,”獄寺的眼睛閃閃發亮,如同夜間星辰,“我也會做到的。”
“我相信!”阿綱笑了,笑的幸福。
“對了,小嬰兒,你剛才說黑手黨了吧。”山本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風起
阿綱轉過頭去狐疑的望了獄寺一眼,正好看見他眼底未消散的一抹驚訝,“山本轉性了嗎?”阿綱努了努嘴,眨了眨眼睛。
獄寺眼底泛起一絲冷笑,輕哼一聲,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迪諾則是饒有興趣的望著望打啞謎的阿綱和獄寺,眼睛不停地在山本身上轉。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拍手聲打破了異樣的空氣,山本放下手來,勾起嘴角擠出一抹微笑,“不過幸好阿綱說我們玩的是黑手黨遊戲,要不然被別人恥笑可不好。”他眼睛卻如一個幽深的黑洞,溫和的日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全被吸住了,一點也沒流出來。
你想要怎麼做,山本。阿綱垂下頭去,指尖緊緊抓住衣角,像是要把那快布撕碎,心情如一片黃沙,滿天滿地一片土黃,什麼都看不見。只有嘴裡還有點滋味,卻也像吞了無盡的黃連,那是說不出的苦澀。
迪諾對里包恩輕輕點了點頭,笑著開口道,“恥笑什麼?”
直到這時山本才回過神來,他輕呼一口氣,剛才那絲陰影全部消失不見,又是平時那個樂觀開朗的棒球笨蛋,“畢竟這麼大的年齡陪孩子玩遊戲很丟人嘛!”接著板起臉來,一臉嚴肅道,“雖說騙人更不好。”
“這個傢伙!”迪諾‘驚訝’的望著阿綱,眼睛裡帶有一絲瞭然,“他不知道你的身份?”
阿綱傻笑兩聲,攤了攤手,眼睛卻不知看向何方,“有些人的大腦構造是隕石,習慣就好。”
獄寺輕輕吐了吐了個菸圈,白色的菸圈在空中慢慢擴散,然後消失不見。
“那個白蘭真是精明,他看似說了很多卻沒有給我們留下一點可以查詢他身份的線索。”里包恩沒有在意神思迥異的三人,一臉嚴肅的開口道,眼睛卻黑亮的嚇人,寫滿了我很感興趣這樣的字眼。
“是啊,我有種預感,他會是未來的大麻煩。”阿綱精神一振,同樣點了點頭。
“我會為首領剷除任何麻煩。”獄寺摸了摸腰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