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嗎?!黑羽快鬥!”
黑羽?
腦袋突兀閃現的尖銳刺痛讓我猛地睜大雙眼,但隨即又恢復原樣。
這個細節原封不動的被近在咫尺的少年看在眼裡,他眼底劃過一絲困惑,再望向我的眼神帶上探究。
我心中一稟,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詭異了,那個少年自己承認自己是工藤新一,還叫出了紅衣服女孩子的名字耶。”
“工藤新一?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哇。似乎是真的耶,我在報紙上看到過,就是長這樣的,好帥啊……”
“這麼說那個青衣服女孩子叫的什麼黑羽的那個名字是他騙她的假名字咯?”
“為了泡妞特意取得?”
“人品似乎很差耶……”
“你們說的都不對。那個少年一定深愛著那個大叔,一開始那個身份兩個人無法在一起,於是他就換了個身份接近他,卻不想被自己前女友發現……”
“太晚了,你好洗洗睡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詭異可以形容了。特別是那個不知是WHO的路人甲配的解釋實在讓人風中凌亂。
我對自己說要淡定,年紀大了耳聾耳鳴其實很常見。
努力甩甩頭,揮去詭異的感覺,我陰測測的對偽工藤新一笑:“小鬼……”你自己非要往名為工藤新一的墳墓裡跳,我怎能不好心的添一把土呢?
嘎啦,掰掰手指,活動一下手腕。
“大叔,等等!”對面的偽工藤新一舉雙手投降,緊張的嚥了口口水。
我眯起眼。啊拉,似乎知道我要做什麼……毛利小五郎柔道水平很高這件事可沒有廣為流傳,你小子從哪兒得來的訊息?
難不成真的認識我?
不過,管他呢。
“上次打電話來敢嫌我女兒煩?”我目露兇光,“嗯哼,選吧,是喜歡和花肥做伴還是成為照亮夜空的星星?不說話?嗯——?”尾音危險的挑起,我發出駭人的慘笑:“安心去當護花的春泥吧!”
醞釀好氣勢,我上前一步,左手抓他的手腕,右胳膊夾緊他的右手肘,準備來個漂亮的過肩摔。
然而這小鬼顯然是緊張過度了,死命的後退不說,還一個勁的手腳飛舞。
我還沒抓住他呢,他自己就已經危害到附近的好幾個圍觀群眾。
最悲劇的,是堆疊在一旁的雜物,諸如套圈啊橡皮球啊轟隆一聲傾倒。
四處滾動的小球害我一不注意腳底打滑。去勢難收,身體因為慣性前傾,和偽工藤新一一起和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為了減少衝力,我攬住少年的腰,卻因此使兩人的身體更加緊密貼合。
心臟有力的跳動,較平時稍快但不明顯,這是人在突發情況下的正常反應。隔著衣料,另一顆心臟尾隨著跳動,同樣的收縮,同樣的舒張。頻率幾乎一致,每一下都恰好兩兩附和,互相呼應。
身高的緣故,他的腦袋嵌在我頸窩裡,而我的嘴唇則觸著他的髮絲。清新幹爽的氣息盈滿了整個口鼻。呼吸間,髮梢微拂,讓我的嘴唇有些發癢。
微支起身,拉開兩人的距離。少年因為吃痛而皺起的臉龐陡然映入眼簾。
懷中柔軟的觸感是這個年紀的少年特有的青澀,未長開的骨架顯得纖細,暴露在外的面板在周圍燈光襯托下愈發白皙,緊緻的紋理可以想見覆上去所感受到的細膩,而那張近在咫尺的似曾相識的容顏……
喉嚨變得有些乾澀,我竟生出一種吻上去的衝動,想要從中攫取掠奪來平息心中的躁動。
“大叔?你可不可以先下來?好重哦~”
我猛地驚醒,不去看少年因為被我壓住血氣上湧而略帶粉紅的臉頰,從地上爬起來。
頭痛的按揉著太陽穴,我在心中咒罵。都幾歲的人,還對這種小毛頭有感覺,真是……
“哎喲,大叔,你好沒有良心哦,都不扶我一把~。”偽工藤新一揉著腰站起來,一邊抱怨道:“腰都快斷了……”
對於眼前這個帶來這場莫名災禍的混蛋,我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滾!哪兒來的野小子,居然敢佔我女兒的便宜!”
偽工藤新一淚眼迷濛的望著我:“大叔,明明是你佔我便宜來著……”
給我一把刀,讓我宰了這小子吧!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惡作劇成功後向上勾的嘴角,丫的,剛才摔倒,你故意絆我也佔了很大比例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