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先就想到的。”
任何時候……都不可以……
我合上眼,心頭轉過幾番應對的話,卻發覺,這一回,找不出漏洞可鑽。
太大意了。
過於自負的結果便是沒有將所有考慮仔細。
“我很好奇長谷川空都對你說了什麼。”
“大叔不要轉移話題哦。”他語氣活潑跳躍,說出來的話卻並非這般,“啊拉,大叔的談話技巧真的是相當的高超,有時候不知不覺就被控制了節奏和要說的話。大叔你可以稱得上談判專家呢。也不知道這般能力都用到何處。”
他如同開啟的話匣,一發不可收拾,急匆匆的就一股腦兒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彷彿稍一遲疑便有可能被打斷。
“我現在總是不自覺的回想之前我們的相處。每想一次,就恐懼一次。不知為什麼,當我將大叔的行為全部看成偽裝之後得出的結論相當的讓人害怕呢。好比……我得知灰原哀身份的那次……”
他頓了頓,才從齒縫裡艱難的擠出下半句:“總覺得,大叔你是故意引我去的呢。”
我抿緊唇。
事態的發展超出預計。
黑羽快鬥比我想象的還要難纏。
唯一可以稱的上慶幸的是,長谷川空對他所說的極少。如此一來,並不是沒有迴轉的餘地。
“工藤新一送往急診室那天,那個小姑娘也在。”我伸出一隻手,撥弄著黑羽快鬥耳邊的發,“你真應該在場見見那個小姑娘。沉著,冷靜,醫療知識豐富。為工藤新一做了最恰當的傷口處理,一語道出所受傷的輕重緩急如何治療,聽到了護士說血不夠時也面不改色。”
他何等聰明,當然聽出這簡單的話裡隱晦的解釋,蹙著眉轉過頭與我對視。
我勾起笑:“你能做出推理,為什麼我不能呢?”
他沒有相信這寥寥數語:“你說謊。”
我笑得更明顯了:“黑羽快鬥,你對我窮追不捨,到底是因為追查黑羽盜一的死因,亦或者其他呢?”
“長谷川空只說過我認識你父親吧,但你卻選擇用這種……”我摟住他的腰,將他整個人圈在懷中,模糊了下半句話,“……能告訴我原因麼?”
紅暈從他脖頸迅速往上蔓延,他咬著唇,氣勢極弱的重複:“你在迴避……”
他的話沒能說完。
“爸……?”
背後傳來小蘭驚疑的輕呼,我瞳孔猛地一縮。
心念急轉,我急促的在他耳邊留下一句“配合我”。然後放開環住黑羽快斗的手,轉了個身,另一手始終背對著小蘭。
我揮舞著那隻空閒的手,臉上掛上傻傻的心虛的笑。黑羽快鬥原本環在我脖子上的手現在因為位置的改變成了類似哥倆好的姿勢。
我使勁的往後縮著手。
小蘭奇怪的歪過頭:“爸,你在藏什麼?”
我忙裝出左顧右盼的樣子:“啊?沒有啊?我怎麼可能藏什麼東西呢?對吧,小鬼?”
黑羽快鬥望了我一眼,迅速理解我的意圖。做了個能看出破綻的接過我手裡“物品”的魔術,就一臉無辜的伸出雙手朝著小蘭搖晃:“完全沒藏東西。”
小蘭發出一聲冷哼:“太假了,老爸。”
“……真沒……不信你搜。”我信誓旦旦的說。
小蘭翻了個白眼:“切,我現在要是能找到就怪了。”
我立刻配合的做出訕訕傻笑的模樣。
黑羽快斗極不明顯的衝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我回以冷漠的眼神,示意他莫要胡來。
“嘛,爸爸,你有沒有給柯南買早餐?”
“……忘了。”
小蘭連鄙視我都不屑了。直接大步流星的越過我,往附近的一家早餐店走去,一邊丟下話:“快跟上。”
我忙撥開黑羽快斗的手,尾隨在離她一步遠的地方。
黑羽快鬥愣了愣神,繼而也迅速反應過來,跑到我身側,嚷嚷著:“小蘭,我也沒吃早飯。”
小蘭用一種很詭異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番,問道:“為什麼你會在這兒?”
“啊?我是來看柯南的,聽說他中……”
“胡說!”
這突如其來的呵斥讓我和黑羽快鬥都不由停下腳步。
她露出前所未有的犀利目光,用非常慢的語速說出下面這句話:“不要做多餘的事。”
黑羽快鬥吃驚地瞪大眼。
“無論你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