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入放竊聽器的機會……有沒有那個萬聖節party還很難說。
可眼前這個就不同了,基本上的條件都已經具備……不出意外完全可以引來Gin和Vodka。
唯一不確定的是……
“Riphath和帕帕會不會出現?”我又喝了口酒,雙手搭上鍵盤,調出那幢摩天樓的設計圖。
看著那極難逃生的設計圖紙,我忽然騰起一個想法。
也許……
可以利用?
餘光掃過低下開啟的黑衣組織成員檔案的視窗,悄然滋生的殺意讓我被酒精浸泡的血液一點點沸騰起來。
是的,Gin和Vodka是來狩獵灰原哀——
鈴木園子是個極好的誘餌——
可以做準備的除了他們還可以是我……
所以,為什麼不可以是我佈下陷阱等他們跳下來,然後一舉殲滅?
死在雙塔的爆炸中,這個理由非常充分而且找不到可以搜查的證據不是麼?
當然,如果Riphath和帕帕都在那就更好,連殺他們都不一定要親自動手……
我正了正身體,目光凝聚在黑暗的房間裡唯一的光源上。飛快的在腦中勾勒可行的方案。
首先是找出一樣足以吸引Riphath和帕帕的東西。這樣東西是他們狙擊Gin的關鍵。
我看著電腦,想起那個遊戲工程師,那個預知人臉十年後的軟體。
只是這樣肯定不夠,因為預知長相可以透過精密的機率學計算得出,並不是什麼奇妙的東西。但假如這是一份‘真正掌控時間’的分析軟體呢?
Riphath將會聽到這樣的一則訊息:一個日本軟體工程師設計出了一款能瞬間分析人類細胞的活性和發展態勢,並能進行精準的模擬。雖然表面上只是個分析長相的小軟體,實則同樣能夠運用於人體壽命估算、體內癌細胞擴散等等一系列的相關問題。同時,該日本工程師手中握有大量的用以構建數學模型的資料庫。
而他聽到訊息的過程將是這樣:日本軟體工程師被組織的人殺害——江戶川柯南得知這個訊息——他會看到類似死亡痕跡證明組織身份——他會得到一份隱秘的日記——他和灰原哀都會看到工程師的研究方向——灰原哀會因為同盟關係告訴Riphath。
我在原佳明的日記上寫到:
X月X日
我對他們的作用已經慢慢減小了,我感到了死亡的陰影。我不想死。
我得把資料藏起來,他們找不到就不會殺我。
X月X日
不!他們會殺了我!資料現在不安全,我得找個更隱秘的方式。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得到。我發誓。
我將日記用最簡單的密碼方式做成反白,投進那個工程師的電腦。然後合上電腦等著魚兒上鉤。
Riphath會怎麼做呢?他對原佳明的死將會如何解讀?是認為Gin找到了資料,還是沒有得手?
無論是哪一個,Gin都是他得到資料的關鍵之一,他會千方百計的找到Gin。
比如用灰原哀當釣餌……往姐姐家的電話機留言去雙子塔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個宮野志保出現也不突兀的場合,一個建築結構極好利用的場合。
我想Riphath不會和我的推導相差到哪兒去。我們在處理事情上有時總驚人的相似,更何況這個方法是所有選擇中最具可行性的。
那麼,又如何在雙子塔上令Riphath對Gin萌生殺意呢?
也許是一件能找到資料的關鍵品的爭奪?
或者是帕帕的受傷?
我敲著桌面,這個選擇非常豐富……單看怎麼臨場發揮了。人的殺意是最難把握的東西。但同時也最好把握。立場衝突的雙方在任何一個外在的條件激發後都有可能突破臨界點。
而我只需要提供一個,便於讓他們釋放殺意的可靠環境……
我在建築物上勾勾畫畫。粗略的完成即將出現在那棟大樓連續殺人犯手中的爆炸圖後,我合上了眼。
操控的藝術比起親自動手,更有扼住命運咽喉的快感。
而且,置身事外除了給自己披上偽裝,還能增加不少意外。比如……全軍覆沒。
我略一皺眉,將腦海中閃過的最後一個想法驅逐出境。Riphath和帕帕,現在還不能死。他們是非常重要的手牌。
☆、結束
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