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騙我。”我沒有跳下她鋪好的語言陷阱。
“好吧,的確。我自己也不確定。”
“我們要不要去教學樓看看?”我指著不遠處的高樓問,“聽說剛建起來的,也不知道那幾個校園怪談還有沒有。”
“你怎麼老記著這些東西啊?”英理沒好氣的捶了我一拳。
我咧開嘴,剛想誇讚自己幾句就瞥見從教學樓並肩走來兩個十分打眼的人。
兩人的身高相較日本人來說都偏高挑。右側的男子有著一頭醒目略長過耳朵些的金髮,穿著隨性的休閒裝,走起路來頗為輕快活潑。左側的男子則是一頭深棕短髮,西裝革履,走路沉穩有力。
年紀看上去都不大,三十左右。極好的陽光打在他們白皙的面板上,襯得本就出色的容貌更顯眼了。
走得近了,兩人的容貌就更清晰。都是典型的西方人長相,棕發的五官更硬朗深刻,日耳曼的血統從他不經意間的神情裡可以一窺一二。而金髮男子則更有著義大利式的風情。
我瞳孔猛地一縮,幾乎下意識的想要轉頭避開。感受到起手上英理的手施予的重量我才憶起這完全多餘。
我站在這裡,頂著毛利小五郎的臉,他們又怎麼可能認得出我呢?
只是……
為什麼他們會在這兒?
“怎麼了?”我的沉思引起了英理的疑惑。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無礙:“走吧,演出大概要開始了。”
“嗯……”她不疑有他,和我一起轉身返回禮堂。和那兩個男子錯身而過時,饒是她也不由多看了兩眼:“他們是這裡的外語老師?”
“小蘭說她的英語老師是個女老師,叫茱蒂什麼的。”
“是麼?”她不再多問,顯是把他們當做無關緊要的路人。
我們的座位是事先安排好的,是做為演職人員家屬的福利,剛好正中間,視野極佳。
我坐下前掃了遍全場,這會兒已經有很多人落座了。阿笠博士帶著一群小鬼坐在我們前排。右上角不遠,我一眼就看到戴帽的服部平次和扎著馬尾的遠山和葉。他們座位是後來才訂下的,沒和我們連在一起。
剛才兩個男子坐在更遠一些的角落裡,他們的位置如果看向舞臺估計有一大半被擋住。但他們並不在意,彼此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