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心無旁騖,但是邵健只覺得自己的心,輕快的縮了一下,然後被一種暢快的情緒佔據,唇邊的笑就怎麼也收不住了。
他們到天/安/門的時候,條條和輕舟已過已經等在那裡了。另外恩旭和寒冬也在。
白米飯和寒冬比較熟悉,當然是過去跟他說話,邵健看了他一眼,就去找輕舟已過了。
又等了一會兒,濛濛和麒麟才來。本來他倆是不應該來得那麼晚的,因為麒麟自己開車嘛,沒道理還比等地鐵又要走一段路的人還晚。但是今天早上卻是狀況頻出。
先是濛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麒麟懷裡,慌里慌張的逃走,結果從床上摔了下去。——那也沒什麼,麒麟訂的房間很好,地上鋪著地毯的,結果這孩子看著要摔了,一慌張,居然把脖子給擰著了。
濛濛覺得太丟人,任麒麟怎麼哄,就是埋在被子裡不肯出來。覺得沒臉見人了。結果等麒麟把人哄好,吃過早餐出門,正好是高峰期,一路堵過來,□附近又找不到停車的地方,這麼來回折騰,反而成了最晚的。
“好了,人都到齊了。那咱們就進去吧。”票是早就買好了的,輕舟已過拍了拍手,“正好,四個在北京的,四個外地人,一幫一,一對紅,走起!”
聽到他的調侃,大家都笑了。輕舟已過這人性格很爽朗,喜歡結識朋友,在圈子裡很受歡迎,俏皮話張口就來。白米飯本來和他不熟悉,這會兒也忍不住對他有了好感。
然而轉頭看到輕舟已過搭在邵健肩上的那隻手,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有點刺眼。
不過那隻手下一秒就拿開了,邵健朝他走過來,“走吧,帶你去遊故宮!”
白米飯看著排隊進門的人,忍不住皺眉,“那麼多人,能看到什麼啊。”
“這就算是好的了,國慶的時候擠成什麼樣你是沒看到。所以我雖然是北京人,但真沒看過幾次升國旗。故宮麼,也就是學校組織的時候才會去。”邵健說。
白米飯一個糙爺們,雖然對祖國文化的瑰寶,歷史遺產啥的也抱著敬仰的心態,但是要他對著這些東西,生出什麼感慨和細膩的心思,那就完全是扯淡。尤其是遊人如織,拍個照全是頭頂的情況下,就更沒意思了。
幸好邵健一路的講解挺有趣的,他才能堅持下來。不過邵健對這些也不懂,說的多是自己以前來玩的時候,同學們鬧的笑話。逗得白米飯大笑不已。
這一趟形成,除了因為走了很久覺得很累之外,都很滿意。如果硬要說有什麼不滿意的,可能就是輕舟已過實在太熱情了。
雖說是一開始為了方便就把人分成了四組,但是很快輕舟已過就發現,四組是沒錯的,但是和他想的不大一樣。白米飯和邵健,恩旭和寒冬,這兩組沒什麼問題。出問題的是他的這個組。他是分到和麒麟一組,但實際上,麒麟對故宮的瞭解比他還多,很快他就只能閉嘴了。
而且麒麟對他不怎麼在意,倒是時不時的注意著濛濛那裡的動靜,然後不一會兒濛濛發現他說的比條條有趣,就立刻跑過來了。結果那三個人結成了一個組,就他自己一個人落單了。
這種事輕舟已過還是頭一次遇到。不過麒麟是大神麼,在圈子裡的話,是他們這些人的前輩,其他人都是聽著他的劇進圈的。所以他能說什麼?只好三個組中間多跑跑,儘量照顧一下。
不過其他人還真未必領他的這個請。比如一直想找機會跟恩旭獨處的寒冬,還有對他有了那麼一點戒備的白米飯。
因為輕舟已過那麼多人裡和邵健是最熟的,當然也來他們這裡最多。看到和邵健言笑晏晏的人,白米飯心裡總覺得很彆扭。
他索性等人走了,偷偷問邵健,“你和輕舟關係好像很好?”
邵健饒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點頭,大方承認,“是不錯。我們是高中同學來著。雖然不是一個班的,不過那時候經常一起打球什麼的。還算熟悉。又都混網配的,反倒比以前熟了。”
“原來是高中同學。”白米飯撇嘴。渾然未覺自己現在這幅酸溜溜的樣子,就像是揪著男朋友的過去不放吃醋的女朋友。
邵健當然不會提醒他,而是安慰道,“咱們不還是大學同學麼?我跟你比跟他熟多了。”
白米飯立刻炸毛,“誰跟你熟啊?你不要亂說話!”
“怎麼亂說話了?咱們現在可是官配了。”邵健也不惱,微笑著繼續刺激他。
他們的劇還沒出,但是三分鐘預告已經出了,反響非常好,小粉紅上面的CP樓已經飄紅到十幾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