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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取消了剩下的學期,令學生們特別開心。正式的考試,比如說NEWT和OWL延遲了一年,所以學生能夠有時間從他們的考驗中恢復。Harry很欣慰——他的學習嚴重地下降而他需要補上。
大部分的學生在慶祝的第二天和他們的家庭一起離開了。只有一小部分留了下來,包括Slytherin學院的一部分和剩餘的鳳凰社。建築師的團隊會到來,在之後的幾周修復和重建城堡。裝修預定可能會花掉整個暑假。
Harry坐在病床的一角,晃著退。醫療翼是空著的,除了他和忙碌著的Pomfrey夫人。Fabing治療師和剩下的病患回到了St。 Mungo's。
“這裡,親愛的。”治療師留給了Pomfrey一張寫著Harry需要服用的魔藥名單。它們嚐起來都很可怕,但Harry不介意。他喉嚨的改善已經有了絕大的改變。我可以忍受那些魔藥。只有它們有效。
那些傷疤淡去了它們大部分的醜惡的紅色。它們仍舊凸起並且一碰還是會痛,但他開始習慣它們了。他被告誡儘量不要說話。Harry期待著偷懶。當他可以的時候。
Pomfrey從他手裡接過了空的瓶子然後忙碌地走下了通道。他的治療也同時包括了他需要塗到傷疤上的藥膏。它們很粘稠也不舒服,但他只需要一個月塗上一次。
遠處的門甩了開來,顯現出魔藥教授瘦高的身形。Severus大步走下了走道直到他和男孩平行。
“你服了你的魔藥了嗎?”
Harry點頭。
“還有藥膏?”
他指向護士開啟著的門。
“哼。”Severus坐在了對面的床上並把手在腿上交疊。“你告訴了Black們沒有?”
Harry看向他。那黑色的眼睛難以辨明,但它們在房間的光亮下閃爍。他搖了搖頭。
“為什麼不?當你明天上了火車時對他們就會很明顯的。”
Harry別過了頭。醫療翼的窗戶還沒有被重置。朦朧的陽光充斥了房間,捕捉到灰塵的微粒在空中飛舞。天空很藍,但點綴了蓬鬆的白雲。
“Harry。”
“然後毀掉我現在擁有的寧靜?”那低語在安靜的房間裡頗大聲。“Sirius會暴怒的。Ginny會哭的。讓我再有一天。我想要的只是這樣。”
“校長髮過誓你會轉移到你監護人的關照下。”
“那是在Percy被殺以前。”
Percy Weasley被標上了巫師世界的叛徒。他的判決理應在慶祝的當天進行,但兇猛的食死徒在死刑上比威森迦摩快了一步。Percy的護航中了埋伏,和他一起的傲羅們被殺了。Percy他自己被剝了皮並釘在了一棵樹上,被割了喉。那暗黑軍團的藏身處的下落和名字和他一起死去。
“你的親戚有被通知……發生了什麼事嗎?”
Harry聳了聳肩。
“Potter。如果他們不知道……”
“他們無所謂。”Harry的目光明亮,中途打斷了年長的巫師。“不過,我會沒事的。”
“Potter,如果他們傷害你……”
“他們不會的。”Harry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相信我。”他的眼睛是Severus看過的最深的綠色。
魔藥教授縮了唇。“你是一個惱人的孩子。”
Harry開始傻笑。
“你是放肆無禮的、頑固的蠢貨、容易相信的……”
“我也會想你的,教授。”
“我沒有說那類的話。”
Harry在Pomfrey靠近的同時下了床。“我知道,”他說。他頓了下來。“我不會在那裡多久的,你知道的。只不過一兩個星期。”他的目光回到了開著的窗。他的眼睛追蹤著只有他看得見的某樣東西。“最晚七月我就會在Sirius的房子裡了。”
“你怎麼知道這點的?”
Harry轉過身看向他。那綠色的眼睛深得幾近黑色。他笑著抬起一根手指按上唇。然後他轉過身和Pomfrey打招呼,他的眼睛又變了。他感激地點頭從她手中接過了藥膏,然後就離開了他們兩人。
Severus望著門看了一會兒後起身。他低頭看向地面然後感覺到一陣寒顫從他背部升起。他撿起了那晶亮的黑色羽毛並在他兩指之間旋轉。他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