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但是我會自己掏錢再買一箱好的給你家!”
“最後一個問題……假如我的菊花鬆了你操的不爽了,你還會像現在這樣使勁兒嗎?”
“不會!因為你的菊花越松,我就要越使勁兒,比現在還使勁兒!”
“二狗……”張仲文徹底震撼了,淚水盈盈,感動中國。
“嘿嘿。”耿鳴不好意思地低頭努力做事。
“Congra……tu……la……tion……S!You; you win!”張仲文鼻孔大顫,腿若篩糠,最後幾簇稀薄寡淡的天龍玉液激振而飛,甩到浴間的瓷磚上,然後他嚴肅脫離二狗的武器,轉過身來,半癱半跪地在二狗面前,臉貼著他的大腿,緊緊環抱。
“累了吧……要不咱翹班,二狗抱你睡一天!”耿鳴覺得臉上微微麻癢,大咧咧地用手蹭了一下臉說。
張仲文淡泊地搖了搖頭,目光清亮地說:“二狗王子殿下,請讓奴婢為您奉上原裝正版天蛇的密寶。”
“好,好!”耿鳴其實體驗過免費試用裝和公測beta版,知道這個東西的威力;雖然他也不太明白為什麼天蛇突然就真心吐寶了,但是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何況這天字號生物的終極寶物可是他辛苦多年的勞動所得。
水聲淋淋,耿掐著腰站在噴頭前很見過世面地說:“哼,好像也沒什麼不同,一般般,一般般啦!”
水聲嘩嘩,耿鳴突然不想也不敢說話了。他睜著眼睛,卻看見了漆黑的宇宙中炸開一片璀璨的星雲漩渦,但是他覺得自己全身裹著陽光暴曬後鬆軟沁香的棉被,在玄奧美麗無邊無際的宇宙星河中漂浮游蕩。同時,大概有幾千億條柔絲小蛇從自己丹田孵化而出,善意歡快地地咬破他的血管在肌肉和面板中穿梭遨遊,當然,他男性的生命尊嚴最重要的昂揚區域上,冠狀地帶上有無數只小蛇吐著火苗,洶湧而至,朝裂縫中鑽擠,又有無數只掛霜小蛇沿柱鋪著冰花將前沿焚燒欲裂的溫度時時安撫延緩。這艘群蛇亂舞的飛船同時又被一個攪拌激盪著酸痠麻麻微通半癢的電荷漩渦深深地抽入狠狠地吐出,就連飛船的起落架和兩個球形能量艙都未能倖免,那厚顏無恥敬業熱誠蛇群用細滑的粘液熨平了能量艙上所有的細微皺褶的角落之後,一道清冷的寒風就朝著飛船後面那生長著繁茂植物的時空裂縫射去,尖尖的碎冰試探性一次又一次扎進如秋菊抱蕊的裂縫中央,引起宇宙的能量共鳴與風暴震盪,群蛇乘風而至,一層層一環環地沿著漩渦的紋理湧進,又有一個枚裹慢稜刺的熾熱的尖角隕石刺探著裂縫內的風情,它撕扯開的空間讓那些貪婪勇敢的小蛇深入了縫隙內壁,蛇融化成水,水孵化出蛇,飛船開拓著宇宙,宇宙震盪著飛船,時間空間生死輪迴,永無休矣。
張世榮和張仲文有一個微妙的戰略平衡,那就是張世榮會盜竊張仲文的咖啡,所以他也無視張仲文盜竊自己的煙。張世榮順手做了一票之後在臥房裡依然覺得焦躁暴怒終不能寐,天大亮之後他決定要出去走走,披上衣服剛想出門聞到了咖啡的味道,便進廚房了也給自己煮了一杯。
他端著他也覺得特別有品味的咖啡剛走出廚房,就聽見衛生間伴著水聲傳來那個紅臉大鬍子吃貨秦腔吊嗓般震耳欲聾裂牆斷梁的長嘯:
“啊,啊——嗷——嗚——嗷——嚎——”
張世榮用一隻手捂住耳朵,灑著咖啡匆匆奪門而出。
張仲文跪在耿鳴身下,虔誠入神地珍惜著他用盡一生的心血與智慧在尋找的寶物。
此時此刻的他,不是滄海雲濤中翻雲覆雨的晶天神龍。
他也不是那條隱遁黑暗潛游陰影捕獵求生的魔道妖蛇。
他覺得他自己洗盡鉛華冰鱗落褪,素顏赤裸地變為那個有理想有信仰有尊嚴有明天的男孩,且不用在花房裡栽培植物的生殖器了,而是在浴室裡伺候雄性動物的生殖器!因為吃了這麼多的苦,騙了那麼多的錢,浪費了那麼多時間,白操了那麼多人,他終於長大了,他真真正正地成為了一個成功的男人,話說這個世界上所有正直善良單純勇敢的男孩,哪個的夢想不是尋找到屬於他自己那根堅硬粗大5P18+的雞巴呢?他面前嘴中這根雖然有點兒包皮問題不那麼年輕且怎麼洗似乎都有些腥臭味兒,但是它真是想操自己愛操自己且能操爽自己的啊!這是他張仲文真正苦盡甘來一生所求的歸宿,他覺得他如果不是死在這根雞巴上,那麼也要死在這根雞巴旁邊!
當然耿二狗不知道他現在的模樣是多麼的熊,他依然挺胸昂頭掐著腰站在那裡,但是卻啼泗滂沱歪鼻斜眼不敢挪動